刚换完药, 徐玉清小心翼翼的把谢钧礼给扶起来,就像扶着金疙瘩似的,生怕摔了碰了。
谢钧礼叫她这副模样, 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不让她这样, 她反而会更加担心。
无奈之下,还是随了她。
来到医院门口, 徐玉清又让谢钧礼不能动,好好待在原地, 自己快速跑去车棚,把车子给骑过来。
柔弱的身躯跑来跑去,脸颊因为呼吸急促而发红,额角也流出了细密的汗水。
透过窗户,周泊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心里一阵郁闷,凭什么呢……
医院门口处,谢钧礼和徐玉清倒是没注意到别人的眼神,徐玉清把车子推了过来,打上矮的脚杠,转身扶着谢钧礼来车子旁边。
自己迈开腿,跨过高大的二八大杠,抓紧龙头,“上车。”
膝盖轻弯,轻轻松松舒舒服服的坐了上去,徐玉清深吸一口气,慢慢踩下脚踏,因为体重的关系,刚起步的时候总是不稳当,晃晃悠悠好几下,谢钧礼也习惯了,踮起脚尖帮着稳住车辆。
只是,他这舒舒服服的一幕落在别人眼里,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个谢团长不是说很宠媳妇儿吗?这咋地媳妇儿都快摔了他还稳稳当当的。”说话的是经过的一名女兵,她紧皱着眉头,看向远去的谢钧礼,眼神不齿。
她身边站着的是一个护士,还是徐玉清认识的那个护士,圆溜溜的小眼听了好友的话,立刻皱起眉头,“马艳!才不是呢,谢团长出任务刚回来,受了好重的伤!你都不知道谢团长和徐同志的感情有多高!”
说话间,眼神艳羡不已。
被叫做马艳的女兵皱眉,看向远去的自行车,心底里是不相信的,但是为了不驳好友的面子,只好勉勉强强的应了。
只是,她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男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背地里谁知道?”
这一幕戏,远去的徐玉清和谢钧礼是半点也不知道,徐玉清越骑越顺利,中途还能和相熟的军嫂们打个招呼。
“你先下来,别动啊!一会我来扶你!”徐玉清严肃说道。
长腿一伸,轻松站稳,看着媳妇儿忙碌的背影,谢钧礼眼里划过一丝心疼。
很快就能拆线了,谢钧礼深吸一口气,乖巧的等着徐玉清,正午时分,还有陆陆续续回来的战友,遇见相熟的,谢钧礼也会轻轻点头,打个招呼。
“谢团?怎么在这站着?媳妇儿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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