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玄拓,却似睡的愈发深沉,更像是直接昏迷了一般,不像正常的熟睡。
周围依旧如初始般一切寂寂,雩岑皱着眉看着身侧红绸双喜与大开的房门,后知后觉的头疼和后怕方才涌上心头,背后突而汗毛直立却又带着些许侥幸
若是濯黎在方才的任何时间点拥宾而归,现在的她估计早已死无全尸。
又怕又惧心头砰砰跳的厉害,身旁的玄拓仍在熟睡,雩岑的手却愈发颤抖不堪。
若说方才的她大可有些选择而如今
已是退无可退。
她好像也跟玄拓一样疯了
怕是明日上界沸议的头条,便是青要帝君的新娘与他人在新房背后媾和
任何一点风声,都能令这两个上界顶点的男人身败名裂。
一地的碎衣和空气中血腥味几乎无法收拾,再加上床铺上一个使不出半点灵力的她拖也拖不动的大男人,几乎不可能在濯黎回来之前恢复如初。
怎么办怎么办
匆忙间踉跄着下床将尚能衣着的喜服套个七七八八,谁知抬脚便在玄拓的衣袍旁踩到了某个硬物,险些令她猝不及防滑了一跤
游荡的空瓶叮叮当当滚出好远,瓶口大开,颤颤滴下几滴含着些许未化开药粉的清液。
方才玄拓喝的酒那是
砰砰
身后窗棂微动,随着夜风吱呀作响,寂静许久的夜色中,突而有一截嫩白的藕臂悠悠而上,轻轻敲响了身后的木制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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