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笑着抬拳哥俩好的击了一下他的胸膛,抬手一摆,打算潇洒而去。
刚放下的手,倏然就被股力量扼住,往后一扯。
叶棠的身形往后转了半圈,正对上楼阎之黑沉沉的眼眸。
干嘛!
又想要杀她啊。
她真是嘴贱,干什么说那些有的没的。
这回好了吧,搬石头砸了自个的脚。
楼阎之狠狠的盯着夜光笼罩的清绝女子,控制着手指的发颤幅度,稳着心神。
笑容,语气,动作,样子……都在这一刻,与那个记忆中的人越发的相似。
到最后,完全融合成了一个人的样子。
是他吗。
楼阎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惊人的猜测,但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魔障了。
隐约间,他觉是自己已经接近了另一个真相。
一个让他欣喜无比的真相!
楼阎之的眼神太可怕了。
力度也大得似要将她捏碎了。
叶棠深吸了口气,另一只手已经慢慢的摸上了光剑的剑柄。
在这家伙捅自己之前,她先下手为强!
以他们两人为半径,形成了如固体般的压抑气氛,将他们紧紧包围又将周围的人阻隔开。
叶棠感觉捏自己手腕的那道力量越收越紧,开始有点恼火了。
实力的悬殊,让她没办法反击,真的很憋屈。
放以前,姓楼的哪里敢这么对自己。
弱者果然什么人权也没有,憋屈死了。
叶棠认了。
谁让她弱呢。
“楼……”
楼阎之像是突然回神,倏地松开了叶棠的手。
收敛身上那股可怕气息同时,一双漆黑的眼不时的瞥向叶棠。
似有些紧张无措。
叶棠咬了咬牙,告诫自己,她弱,她没理。
她弱,吃亏是福。
“没事了吧,”叶棠语气不是多好。
“嗯。”
楼阎之性感的喉节动了动,发出一个微颤的单音。
人群这时爆发出闹哄声,将这个颤音遮住了。
叶棠一心只想快点离这人远点,也没心情去注意楼阎之这点反常。
“我能走了吧。”
楼阎之没应声,却看着她。
叶棠有点不耐烦了:“楼上将到底想怎么样?精子偷也偷了,孩子也出生了,一切后果已酿成,你们楼家真想要我们娘俩的命,随时来取,老子奉陪。”
玛的!
被压制的感觉真不爽。
特别是被楼阎之压制更不爽。
叶棠看他跟个门神似的站在那里,就烦躁。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烦躁。
以往的自己是不服就干,管你那么多。
不……
以前的自己在楼阎之面前别提多能忍了。
而且相当的平静。
或许是因为身体素质变弱的原因。
总之就是对现在闷不吭声的楼阎之烦躁。
“你之前说……”楼阎之终于有了反应,声音有点暗哑,“是秦聿让你偷怀了我的孩子,是这样吗。”
叶棠现在烦他,想也没想,道:“是啊,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就是秦聿让我这么干的,你要是有意见就去找秦聿算账。”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叶棠瞥他一眼。
然后又被吓了一跳。
这人的眼神怎么比刚才还可怕!
想起这人的实力,叶棠不得不屈服,“哈哈,那什么,我刚才开玩笑的……其实吧,干这事的人不是我本人,但是呢,这怀孕生子又是我本人,呃,总之就是偷你东西的人不是我,而之前的我不是我,现在的我才是我……你能明白吗?”
楼阎之就静静看着她不说话,不知道是了解了还是在恼怒。
死人脸看不出情绪,真难受。
叶棠趁着这时候,往后退得很远,“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又麻溜的滚了。
楼阎之看着溜得飞快的叶棠,样子有点愣怔。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的人都散去了,只留孤零零的那道修长身影,周围的冷空气像不要钱一样刮了起来,带起了斗篷帽,露了他冷冰冰的护脸面具。
尽管刮起了寒风,此时此刻,他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冷。
相反。
竟是前所未有过的暖意涌向身体的每根血管。
此时此刻,失而复得的那种喜悦不断的轰炸着。
尽管只是一次试探,凭他对秦聿的了解,他知道这个叫叶棠的女人和秦聿有一大半的机率是同一个人。
一大半机率就足够了!
哪怕只是一部分的秦聿,也够了!
楼阎之再次寻着那道身影去时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