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轻羽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盯着瘫倒在地,一脸屈辱的宋钦隐。
他高昂着下巴,口吻冷漠,“的确,我永远都不会落到你的处境。”
就在这时,刘仁带着几个下人赶来了。
看见槐轻羽这个郁浓庭院的主人,刘仁恭顺的弓腰招呼了一声。
槐轻羽一脸愤怒和不屑的瞥了宋钦隐一眼,朝刘仁道:“刘管家,希望你管好刘府的下人,别什么脏的、臭的,都有资格往我面前挤。我槐轻羽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受那些肮脏下流、道德败坏的男宠勾引!”
刘仁闻言,顿时觉得老脸都丢光了。
宋钦隐是他们家老爷的男宠,却在这里勾引他人。
是嫌弃他们老爷吗?
刘仁转身,恶狠狠瞪了一样害怕得浑身颤抖,眼睫沾泪的宋钦隐,心里一阵阵泛着怒气。
他咬了咬牙,朝槐轻羽卑微的赔笑着,又说了两句客套话,便转身拉下脸来,一脸阴狠挥了挥手。
“将这个不知死活的贱皮子带回去!”
刘府的下人闻言,顿时七手八脚,将宋钦隐从地上扯了起来。
他们掏出麻绳,套在了宋钦隐的脖颈上,就像在栓一条狗。
宋钦隐呆滞又麻木,无人看见的被凌乱长发遮盖眼神里,再次流露出了求死的意志。
他很快被拖走,消失在了槐轻羽的眼前。
槐轻羽的眼前,终于平静了。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
他打算在郁浓庭院住一晚,明日再回香山书居,打听傅珣皓的情况。
回到房间后,青鸿和蓝柳现身,为他点燃蜡烛,收拾床铺。
槐轻羽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
写完后,装入信封,丢在桌上,吩咐蓝柳和青鸿:
“将信送给孟公子。”
宋钦隐如今的下场,他觉得还不够惨。
他要让孟伽诩继续发力。
等将来揭开真相时,宋钦隐发现自己被白月光当成蠢驴,骗得团团转后,反应肯定很精彩。
槐轻羽安然睡了一觉,第二日一大早便起来了,回了香山书居。
自从踏进书居大门,他便不停的听到所有人都在议论傅珣皓的事。
“听说昨个晚上,傅小侯爷被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
“都泡了那么久,肯定凶多吉少啊!”
“早上,景阳侯府已经派人来,将傅小侯爷的书本和衣物都带走了,过两日应该就要为傅小侯爷办葬礼了吧!”
“唉,真是可惜,傅小侯爷好端端一个青年才俊,却要英年早逝……”
不少人都在为傅珣皓扼腕叹息。
“闭上你们的狗嘴,再敢放屁,我就将你们的脑袋按进马桶里!”一道怒气冲冲、满是戾气的声音传来。
张兰生向来沉不住气,脾气火爆。
他将傅珣皓当成大哥,听到这些人给张兰生判了死刑,立刻坐不住了。
他走近众人,眼神宛如刀子一般,刮向了那些猜测傅珣皓已死的家伙。
在他身后,徐朗荣也走了过来。
徐朗荣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但相比张兰生的激动,他平静的多。
他直直的站在那儿,冷冷的目光扫向众人,扬声道:“还请诸位不要乱说!圣上得知邪医琅延恰好来了盛京,已经让邪医去为傅哥去治疗了。邪医琅延,妙手回春,可活死人、肉白骨,他的实力相比诸位都知道。”
有学子闻言,忍不住反驳道:“邪医琅延医术的确很高,但是否真能活死人,谁能知道?”
立刻有人附和,“对呀,就算真的将傅小侯爷从鬼门关拉回来了,那傅小侯爷的身子骨还能和从前一样硬朗吗?”
又一人分析道:“寻常人得个风寒感冒,都有可能去世,傅小侯爷在水中淹了那么久,即便救得活,也是个废人了吧!”
张兰生听到这些话,立刻气得撸起袖子,冲了上去,“闭嘴!你这不知死活的狗杂种,说谁是废人?”
“哎哎哎,你怎么骂人呢?”那学子顿时也不满了,梗着脖子辩解道:“我可是实事求是,张学子你再担心傅小侯爷,也别拿气往我身上撒呀!”
下一秒,那学子的脸上就挨了一拳。
是一向克制的徐朗荣率先出手的。
徐朗荣阴沉着脸,死死盯着那学子,“我们就拿你撒气了,你能怎么着?有本事,就去找夫子告状!”
他徐朗荣一向自认为光明磊落,不喜欢以权势压人。
但是为了傅珣皓,他不介意借用身份,让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闭嘴。
“你——”那学子脸上挨了一拳,下巴都快被打脱臼了。
但他看着气得如发狂的野兽一般的徐朗荣,不敢再说一句话。
徐朗荣家里,可比他们家里尊贵多了,听说徐家的徐大人,经常被圣上叫去御书房说话。
圣上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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