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这般疏离冷淡,秦晟心中震了震,哪里肯松手。
不顾宋锦悦挣扎,拉着她就寻了一处偏僻的巷子说话。
秋韵正要跟上前去,就被跟在秦晟身边的小厮给拦了下来。
那小厮劝道:“我家大人这几日一直惦念着你家小姐,还望你发发善心,叫我家大人同你家小姐说上几句体己话才是。”
“可……”秋韵原想拒绝。
可那小厮又道:“不必担心,我家大人同你家小姐本就有婚约在身,再则婚期将近,你不必太过担心。”
那小厮言之有理,秋韵这才作罢。
她看向那小厮,这才想起,近来跟在秦大人身边好像一直都是此人。
先前秦大人初入朝中时,身边跟着的小厮时常更换。
如今几回都是此人。
不由问道:“你叫什么?近来瞧着你似是总跟在秦大人身边。”
那小厮咧嘴笑的憨傻,挠了挠头,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答道:“小的叫轻舟,是前两日才跟在秦大人身边伺候的。”
“秋韵。”
礼尚往来,她自是报上了自家姓名,随口又问起,“先前你在何处做活?”
秦大人并不是京城之人,秦府又是圣上所赐。
府中下人皆是外头采买来的,那些人,秋韵也都是稍有耳闻,只这轻舟,倒是不曾听秦府人提及过的,不由有些好奇。
轻舟愣了愣,许是没有料到秋韵会追问此事,面色也略显为难,支支吾吾,随意解释道:“先前不过在城中做些散活计罢了,不值一提。”
说罢,又恐秋韵继续追问,故而转头移开视线。
秋韵了然,挑了挑眉,便不再追问。
秦晟拉着宋锦悦入了巷子。
那巷子里头并无一人。
他这松开了手,看向宋锦悦,追问道:“锦悦,你对我好似有有什么不满?可是因着我这几日没去见你?
我这些时日,忙着琐事脱不得身,对不起!”
少年眸子里盈满了歉意。
宋锦悦冷冷盯着他,气氛颇有些僵持。
良久,她这才开了口,“我只问这一次,你可曾瞒着我什么事情!”
秦晟怔了怔,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事儿来,自是不解,“锦悦,我不知你所指何事?”
“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她一字一顿,语气中透着几分寒意。
秦晟张了张嘴,半晌却不曾说出一字来。
今日她问起此事,他不想哄骗于她。
可此时亦不是能同她说细细说来的合适时机。
见他如此,宋锦悦心中只觉得冷意寒凉,轻笑一声,她到底是对自己太过自负了些。
“秦大人,告辞!”
“等等!锦悦,日后、日后我定会同你详说。”
秦晟伸手挡在宋锦悦身前,拦住她的去路。
“秦晟,你当真是可笑至极!我今日既然能问起此事,定然是我已知晓你的身份。
我不过是想亲口听你同我说起罢了,
没成想,你到底还是想要瞒我!
当真是先户部尚书杜大人家的好公子!”
她一口气说完,没有半分犹豫,此事她本就打定了主意要同秦晟问上一问。
可谁知,他这般提防于她,竟是不肯说。
秦晟瞳孔猛地一缩,心中虽有揣测,却也未曾料到她竟知晓的这般清楚。
“锦悦……”
可他依旧不愿多说。
宋锦悦负气转身离去。
秋韵见自家小姐归来,忙迎了上去。
宋锦悦没有多说什么,带着秋韵就快步而行。
可她并未走远,而是寻了一处僻静茶馆候着,她心中存了心思。
秦晟方才是往这头来的,而这条路便只有这一条,他必然要路过的。
不知为何,她就忽然想瞧瞧,秦晟今日会去何处。
“小姐,咱们这是?”
“我想看看秦大人会去何处,咱们静静等着就是了。”
不多时,就见一阵马蹄声传来,秦晟当真路过此地。
宋锦悦吩咐秋韵留下了茶钱,这才悄悄跟了上去。
她远远跟着,秦晟骑马漫步而行,她倒是也能远远瞧见他的身影。
只是越往前走,宋锦悦心中便越发有些不安。
这是通往五皇子府的必经之路,她心中隐隐不安,秦晟可是要去五皇子府?
直至那匹棕色高头大马停在了五皇子府门前,证实了先前宋锦悦心中猜想,她心下一空,仿佛什么东西从心口漫了出来,叫她有些气短。
心尖上一股刺痛,叫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直至秦晟的背影没入五皇子府内,她这才捂着胸口长长叹了一声,
秋韵自是不解,可见自家小姐这般,心中不安,劝道:“小姐,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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