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姒今天总觉得心里发慌,果然刚回去又听说了郑秋鲤跟夏蝉也受伤了的事,还真是挺邪门儿的。
东珠劝她好好儿在屋里待着,连郑秋鲤跟夏蝉都出事了,这府里恐怕也不安全了,多半是被人盯上了,外头有的是侍卫,他们还是在屋里安全些。
其实还不至于人心惶惶,除了郑秋鲤跟夏蝉两个侍卫之外,能派的上用场的侍卫还有很多,只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东珠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江玮鹤她不能去看,可郑秋鲤跟夏蝉总是能去看看的,这两个的都是江玮鹤的心腹,就算是替江玮鹤也得去看看。
郑秋鲤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男人的脸,还有他手里的那把刀,和安王身边他不记得有这号人物,可不是和安王身边的人又是谁呢?京城里谁不知道他们王爷的名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想必身后的势力也不简单,不过要是真照这么想的话,整个朝廷上下,除了皇帝好像也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了,但皇帝也不可能,皇帝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的脑子灵活归灵活,可遇上诸如此类的大事,是一点拿不出主意的,正焦头烂额呢,方世仪“呀”了一声,把他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他也生怕自己弄错了,手搭在夏蝉腕上再三确认了,症状和迈向都一模一样了,才道,“这毒跟王爷中的毒是同一种!”
同一种毒?都知道江玮鹤中毒是被和安王设计陷害,命大活下来了,可却瞎了眼睛,那如果是同一种毒的话,就说明是来自同一个人,可和安王才被关进宗人府,与外界不通,又如何驱使的动人的呢?
“你确定是同一种?”
“确定!迈向都一模一样的,我之前查阅了给王爷看病的医档,还专门去问过给王爷看病的那个大夫,的确是一模一样的,既然是同一种毒,那下毒的肯定就是同一个人了,你们可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子了?”
郑秋鲤恨恨道,“看清了,就算是化成灰也认得,敢伤我朋友,下次叫我看见了,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他们这些人喊打喊杀的方世仪插不上嘴,一边写方子一遍叫人去抓药,又从药箱里拿出针灸用的针,用酒火烧过之后,就准备给夏蝉施针祛毒了。
可没想到就这个时候夏蝉忽然醒了,等着两只眼睛看方世仪,差点儿没给他吓过去。
“你要干什么?”
到底不是普通人,中了毒也能醒的这么快,一睁眼,大概是看见方世仪举着针在她面前,所以警惕了些。
郑秋鲤惊喜的从她旁边的床上爬起来,“你醒了?你别担心,他是要给你针灸,你中毒了,真就是给你放毒的。”
夏蝉定定的看着他,“要扎哪儿?”
方世仪是个大夫,治病救人的时候是不分男女的,在她身上指了几个穴位道,“当然是这几处的穴位了,你把衣服脱了,好方便我施针。”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