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掀开帐子走了进来。他俯瞰着她,像在看一盘棋,很认真地说:“依学生看,夫子应当把腿屈起,是不是?”
他将她的腿张开。她的玉穴袒露在他面前,不禁叫她羞赧地转过头去。
他好似不为所动,在她两腿间俯下身来,衔住她的唇。她才从观中归来,唇是凉的,像刚制好的凝酪,湃过冷水,柔软而寒洌。
他伸手轻轻抚弄她那下头的葳蕤,一片澹然的潮湿。
有一刹那他又在想,她是不是多少有一点心悦朕呢,看到她别过头去的冰冷的神情,终于放下这种旖思。
沉默。他们之间犹如凝结了一块三九天冻上的寒冰,空气里只有他挑弄她玉户的声音在响动,他用玉茎摩挲她的户门,严格地执行玄女经上所教,那肉杵已忍耐得滚烫,每触碰她一下,她都忍不住想要低吟,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茵席,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书上说,食顷徐徐内入。不知道以夫子的观点,学生现在该不该插进来呢?”他这话语气平和,真像是在探讨什么经传上的疑惑之处。
素女从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脸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咬了咬下唇,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嗯。”
她感觉到他在进入,甚至在这种及其静谧的气氛中,能听到一丝媚肉被摩擦到的响动。
他只进来了约莫一寸半,停住,说:“学生从前不清楚,原来这里是不能摇动的,应当退出。还请夫子指教。”
她那里头又湿又滑,还很温暖,比主人面上的神情真是和煦不少。皇帝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他到底为什么会被这种温暖所蛊惑呢?
宫中更深夜长,大抵是因为他也会觉得冷吧。
他退了出来。过一会儿,才重新进入她的玉户中。的确没有方才那样刺激了,他的阳器好像适应了。
以至于他怔怔地想,原来阴阳交欢的愉快,可以这样克服。
要是情爱也能克服该多好。
他目光落到她脸上,她仍旧没有看他,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回避他的攻势。
他闭上眼睛,开始摇动。在她温热的肉穴里,他感到他的麂柄在不断地胀大,甚至被她紧紧箍着,有些疼痛了。
他问她:“浅刺琴弦,是哪里呢?书上讲,是夫子你玉穴里九谷中的一谷,是哪个地方呢?”
他四处地触碰她内里的柔软,贴着她的耳朵问:“是这里吗?”
她紧闭着唇,偶尔无法忍耐住,才细声呻吟一下。
他在她含糊不清、避重就轻的反应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努力地尝试,细致地聆听。他本就记性好,头脑明慧,一下就想明白了。淡笑着对她说:
“多谢夫子的指教,学生悟了。”
他抿起唇,闭气凝神,几乎一丝不苟地按照书上所说的九浅一深之法行动。他探到的“琴弦”处正是她 最敏感娇嫩地,每触一下,都叫她忍不住连声地叫喊出来,完全没办法忍住。
他在她身上,面色冷静地轻促着腰,问她:“学生做得好不好?夫子,你还有什么指点?”
他紧追不舍地问她,含着一股无名之火。素女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头脑已被他催动得无暇它顾,只感觉好像被一片海淹没了,一浪一浪地拍打她,叫她呛死在里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神志短暂地露出水面时,她断断续续地回道:“陛下很好,我、我没什么,可指点……”
皇帝面色如水,端然道:“那夫子怎么不泄呢?一定是学生做得还不够好罢。学生都有些忘了,书上说,该如何交合。夫子你背给学生听好不好?”
她迟疑片刻,不情愿地开口,将那经书里的教义,一字一字地诵出:“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
听见她朗声地背,他冷笑道:“看来,是朕做的还不够好!”
他变本加厉地催动起下头那事,轻拢慢捻,近乎以一种书法般刚柔并济的力道,在她的欲念里洋洋洒洒地作画。
她的声气逐渐混乱,诵经声与喘息逐渐杂乱:“以、以是为节,慎无敢违,啊——女即,欢喜——”
皇帝把她整个地提起来,压到他腿上。他迫近她的脸,强制她扭转过来看他,他用目光锁住她:“你欢喜吗?夫子,你喜欢这样吗?”
他的声音由于愤怒变得有些颤抖,蛮横地将她拖到身子底下,闷声疯狂地操弄起来。她头脑变得一片空白,阴液一路从腿间流淌到大腿上,手也顾不得在抓哪里,把他的背抓得满是红痕,浑身的力气都被他榨干净了,像是只剩下浪叫的气力,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有多狼狈。
他只是观察她这副淫靡的情态,置身事外一般地想:“她大抵很得意,只留下朕在这里痛苦!”想着,又动得更激烈了。
她已经成了一尾搁浅的鱼,徒劳地翕动着嘴唇,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皇帝的每一寸进犯都精准地落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仿佛要将她彻底拆解。她感觉自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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