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畔说:“夫人,我休息好了,不如换一种方式给你开工钱?”
温热的气流吹打在耳上,褚时英一个激灵,对自己处理政务的满意,让她也有一些意动。
她扬起脖颈靠在他肩膀上,这仿佛是一个讯号,秦歧玉将其捕捉到,呼吸顿时一沉。
案几上的竹简不可碰,他抱起人回到软榻上,动作极尽温柔缱绻,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
软塌上的丝绸被滚出无数褶子,但身体灼热的两人,谁也感受不到丝绸的凉意。
褚时英沉溺在愉快中,指使着秦歧玉熄灭油灯,秦歧玉沙哑着嗓子道:“软塌低矮,他们看不见。”
“这是书房!”褚时英踹他,被他制住。
他轻声哄她,“那夫人你别出声。”
不必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生怕她怀上孩子,动作大开大合之间,怎么可能忍得住,褚时英泪花都快被逼出来了。
她一口咬在他肩头,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摸过软枕,欲要垫在自己腰下。
要生孩子就要有个要生孩子的样子,不都说这种姿势容易怀孕。
秦歧玉体贴地为她整理软枕,每一次带着她练腰的动作,都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说能不能怀上?”
秦歧玉吻着她汗湿的发,“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便试试,褚时英又煞风景的问:“我们要不要喝点补药?”
“倒也不必操之过急,是药三分毒,实在不行再说,夫人,认真点。”秦歧玉钳住褚时英的脸。
褚时英难耐伸手,放在矮小案几上的橘子皮滚落在地,清香的橘子也遮掩不住的味道四散。
两人相拥而眠,便又是新的一日。
有了褚时英帮忙分担政务,秦歧玉晚间有了更多时间,两人又将案几搬到了主房,省得在书房水洗不便。
主房里的浴桶每日都要被用,倒显得浴房有些多余了,褚时英还别出心裁的在浴桶前安置了不同样式的屏风。
有只有薄薄一层纱的绣花屏风,若隐若现能看见屏风后的人影,亦有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实木屏风。
就连浴桶都让她换了,之前的浴桶实在是太小,虽然秦歧玉更喜欢那个小的,但每次褚时英膝盖都青紫一片,只好换成了供两人共洗的大浴桶。
便这样就到了开春,冰雪开始消融,气温回升。
都说老年人年关难过,过了年老秦王便像是冬日里的小草,又缓了过来,身子比以前大好,甚至能是不是上个朝,大臣们都很开心。
他们开心,就将目光落在了秦歧玉至今还没有嫡子上。
秦歧玉在处理政务方面,无可指摘,但一直无嫡子之事,成了众大臣的操心之事,就连那些抓不到他把柄的兄弟们,也纷纷拿此施压。
甚至有公子主动给秦歧玉送美人,然后这个美人待不了两天,就会被秦歧玉转送给另一个给他送过美人的公子,主打一个公子们的美人互换。
褚时英摸着小腹,啧了一声。
本来两人想要个嫡子就在计划内,可挡不住所有人都在催促,催得人心烦。
暂时怀不上,那就得想其他办法坐稳位置,秦歧玉需要功绩,便将目光放在了开春化了的渭水身上。
渭水一化,沿途极易闹灾,加之他知道老秦王前世去世时,渭水河畔发洪水一事,便想将治理渭水一事提上日程。
然他根基不稳,提出此方法,就被大臣们以“公子尚且年幼”“不知天高地厚”“渭水岂是人力能治理”“国库空虚”等等说辞给堵了回来。
甚至说他好大喜功、不切实际。
秦歧玉那几日脸都是阴的,褚时英瞧他这样,抻了他几日,方才询问,“可要我帮助?”
“若夫人肯相帮那自是极好的。”
褚时英靠在软塌上,“那我有条件,渭水若是治理好了,我褚商要第一个入场。”
秦岐玉立刻道:“在我能力范围内,给夫人最好的。”
褚时英应承下来,当即就将健找来,让他沿渭水进郡县行商,再踩出一条商路来,健还捎带上了宇,省得他在家无所事事。
健是在二月二龙抬头前一日赶回来的,和顺叔、宇过了个年根的尾巴,顺便将褚丽周的消息告知褚时英。
褚丽周回去后,就直接被褚哲家法处置了,据说打得很凶,半条命差点没了,后来还是郑季姜求情才将她放过。
褚郑必须联姻,褚丽周这条命还得留着。
而健也将褚卜的信给捎了回来,这次的信上全是家常,信里颇为怀念秦岐玉做得饭,抱怨褚宅厨子一个做饭好吃的都没有。
褚时英便笑得眼都眯了起来,秦岐玉看完信后,连政务都推了,当即就买上好的牛肉,给褚卜做了一堆能咬动的肉干,托健的副手,走商郑国时带去。
待肉干成功抵达褚卜手上时,健率领的商队也在渭水河畔艰难往回走。
他们衣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