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了车库。
里头安静得让她觉得心慌,只好又上了一楼。
大厅也是极度安静。
“你好!”舒宓去问了前台,“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的出去?”
前台扬了扬手里的伞,“刚走了的那位?我们给伞他都没搭理。”
舒宓拧眉,接过伞往门外走。
但是酒店外面这会儿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她还是下了台阶,往两边看了看,还是没见人,只得折回酒店里。
那一整夜,舒宓基本上听着下雨声度过了,反正没多长时间是睡着的。
第二天大清早,舒宓就离开了酒店。
给储行舟打过电话,但是人家没接,她又必须去上班,也就没有继续找他。
那两天,储行舟就跟消失了一样,唯独人事说跟她打过招呼,说请假。
舒宓当然只能批假,自己开车上下班。
两天之后是周末了,舒宓想了想,去了一趟他租住的地方,但是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只得作罢,开车回公寓。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是真难受,辩解没机会,道歉也没机会,弄得好像她真是天大的罪人。
车子在一个路口的时候,舒宓目光扫了一下,看到了一个身影,蹙了蹙眉,“储行舟?”
外面下着雨的,那男人跟没感觉一样,工装湿了大半,看起来失魂落魄。
舒宓拿了伞,把车停下,急匆匆的追过去。
结果男人转过身才发现根本不是储行舟,她一脸尴尬,“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但是伞都给人递过去了,她只能笑笑,迅速回了车上。
还是湿了不少。
也是那晚,舒宓感冒了。
本来这两天就不大舒服,那天从酒店出去找储行舟也是受了凉的,加上今天淋雨,直接发烧了。
第99章 他们这么熟了?
起初烧的也不严重,舒宓其实没怎么当回事,吃了药,在家里该干嘛干嘛。
施润找她的时候,还跟着聊了会儿天。
所以施润以为,她这会儿就算发烧了也是双宿双栖,有人在旁边伺候着呢,结果看到了和傅司遇在一块儿的储行舟。
“你没跟舒宓在一起?”施润问了句。
储行舟不知道刚和傅司遇聊完什么,淡淡的看了一眼施润,看起来并不打算说什么。
“所以,舒宓是一个人在家,还发着烧。”施润若有所思的说了句。
储行舟还是只跟傅司遇打了招呼,“不用送。”
——
一小时左右。
舒宓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听到有敲门声才知道居然睡过去了,毯子都没盖。
她想起身的,但是动了动,头晕得不行,直接又掉回去了。
再撑着沙发扶手想起来的时候,听到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然后看到人影往客厅走。
那会儿外面黑天,她又没开灯,舒宓是看不清人的,但是居然并没有被人入室的紧张。
直到储行舟把灯打开了,她才看清他,干脆就没起来。
看他手里拎了一个药袋子,舒宓才说了句:“我家里有药。”
储行舟压根没搭理她,把药放到茶几上,然后就转身好像去厨房了。
舒宓沉沉的闭眼待了一会儿,觉得冷,摸了摸旁边,沙发上也没什么可以盖的东西,只有他扔在旁边的外套,于是顺手拿过来了。
嗯……有一股他身上的气息,不像香水,好像也不是洗衣液,反正还挺好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宓迷迷糊糊的听到他从厨房出来过。
然后把她连同盖着的外套一块儿抱回了卧室。
她手里揪着外套的,所以即便被放到床上也没松开,储行舟拽了拽外套。
抬眼看了她。
舒宓是醒了的,虽然整个人晕着,但没傻,他能这么及时的出现来照顾她,对一个正在病重的人,是很暖的。
愧疚感当然就更重了。
但是她这两天看到过一句话:【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就不要说什么对不起】
因为压根没意义。
所以只是看着他,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外套最终被他给扯走了,用两个指尖拎着,一言不发的离开她的卧室。
又一次,舒宓被弄醒的时候,储行舟端了一碗粥进来。
里面放了瘦肉和菠菜什么的,看起来应该很好吃,但是舒宓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
“能不吃吗?”她小声的问了句。
她想直接去附近的诊所打个针算了,速战速决,发烧真的好难受。
储行舟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转手端起了那碗粥。
第一反应,舒宓其实以为,他是不是要亲自喂她。
但,并不是。
她看着他竟然是往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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