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床我睡沙发。”
秦安安狗腿的把自己的床让给了他的大金主。
许愿环顾一圈,对秦安安这种搞装修的人设计的房子很满意,长腿一叠坐在了沙发上,挑眉看着秦安安。
“大学寝室四年你不天天跟我一张床?现在跟我分这么清干嘛?”
秦安安立马狗腿地上去给他捏肩膀,这么冷的天能不睡沙发那实在是太好了。
“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嘛。”
许愿舒爽地眯起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打断他,“去给我暖被窝。”
万恶的资本主义!
秦安安心里骂着,行动却很迅速,脱了衣服爬上了床。
等他暖好被窝,许愿关了灯也爬上了床,抄起暖和的秦安安牌人形暖宝宝抱在怀里。
秦安安总感觉不对劲,挣动了一下就被许愿抱的更紧。
“别乱动,漏风。”
秦安安不信,他分明热的都要出汗了,而许愿的身子比他还烫……
……
第二天余青礼的生物钟准时把他从七点叫醒了,脑袋除了疼痛还涌进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
手机在旁边,微信信息和视频通话多达几十条。
有谭雅宁的、秦安安的、还有姜池的。
姜池???
脑袋里,温兆那张张牙舞爪的脸和姜池那张气势凌厉的脸一起闯进了他的脑海。
昨晚自己作死挑衅温兆的画面疯狂涌进脑海。
所以,姜池他……被温兆威胁了?
余青礼酒醒后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怎么又把无辜的人拉进来。
世家大族没几个正常人,尤其是温家,一窝占了两,两个都是神经病。
一个差点把他沉了海,一个从大学不依不饶咬到现在……
余青礼在车上都还有些混沌,宿醉一夜的他什么都没吃,开早会的时候还在走神。
下完早会,余青礼迫不及待地把姜池堵在了他的小办公室里,“昨天你没事吧?”
姜池懒散无骨地靠在电脑桌前,双腿搁在旁边的小椅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跟昨天气势凌厉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放心吧!我没有到处宣传别人私事的毛病。”
余青礼摇摇头,满脸歉意地看着他,“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温兆会对付你。”
姜池这才抬起头看向余青礼,嘴角微微勾起,“温家二公子?不认识。”
“那你胆子还真大。”余青礼愣了一下,随即保证道,“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让他威胁到你的,昨天晚上的事多谢了。”
余青礼道完谢准备回去处理这个事情,身后的姜池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真要谢我的话,中午陪我喝个下午茶。”
“好,我请客。”
“当然得你请。”
……
温家祠堂。
温郁凉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下面的温兆,旁边助理们大气都不敢喘。
“你去惹余青礼做什么?忘记你是怎么退学的了?”
“当然没忘,我要跟他死磕到底。”
“死磕到底?”温郁凉本来不想揭穿他那点小心思的,“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余青礼跟季宴离婚了,你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当然,成了豪门弃妇,我看他还怎么在我面前叫,哥……这是我跟他的个人恩怨,你别管。”
温郁凉眸色幽深地盯了他一眼,“你这人睚眦必报,如果真讨厌余青礼,你会纵容他这么久?你不会是对他抱有其他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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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病怎么会对他有想法。”
温郁凉没听他的辩解,狠狠一鞭子抽在他身上,这一鞭直接在温兆身上留了血痕。
“余青礼不是个简单的,你要是对他有其他想法我坚决不同意。”
温兆本来没有挣扎,可听到这句话却狠狠地拽住了温郁凉的鞭子,“你能不能别管我的事。”
“我不管?我不管明天的热搜全是你,余青礼已经从乌记把监控视频拷贝送到我办公室来了,还有你威胁那个路人的话也在里面。”
温兆不说话,低着头。
温郁凉凌厉的眸子盯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说你怎么突然回国,你不会真的是对他……”
“怎么可能!”温兆立刻反驳,但却不敢抬头看温郁凉,舌尖舔抵着腮帮子,“他抢了陆宛的东西,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横刀夺爱。”
“季宴眼瞎你也瞎,那个什么陆宛,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他可不是什么小白兔。”
“哥你不了解,陆宛他是个很善良的人,他曾经帮过……”
温郁凉声音冷了几个度,“一朵菟丝花真能在国外安然无恙地待上六年,你傻还是我傻?”
温兆反问,“你就知道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秦川那死人脸哪里好看了?”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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