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晚饭的时候,又在楼下碰到了沈灼和章雪。
他们身边还多了几个人,看姿态,应该是一群生意人。
恰巧苏烟过来,她最近也不知道哪去了,也就偶尔会过来一趟。
苏烟是认识沈灼的,所以有些意外,“他怎么来了?”
“不知道。”阮梨清上下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嘲道,“下次出门记得把衣服穿好,好歹遮一下脖子上的痕迹。”
苏烟一顿,然后无所谓的拉了下衣服,嗤声骂了句,“啧,果然是禽兽。”
阮梨清现在对苏烟的感情生活不感兴趣,她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她说的是苏烟在那个小村落的家,苏烟混得不错,在那边的小学做老师。
“过两天吧。”苏烟说,“池景云在这边待不了多久。”
他在南城待了那么长时间,傅家那位千金,肯定坐不住了。
苏烟讥讽的勾了勾唇角,然后问阮梨清,“要跟我去为山区教育事业做点贡献吗?”
阮梨清确实有这个打算,不过她得先把莫兰和阮元呈送回家。
还得避开沈灼。
倒不是她害怕看到他,而是她现在没心情看见沈灼。
但沈灼向来不会在意旁人的情绪,尤其是阮梨清的。
:自损八百
因为准备第二天就退房,所以阮梨清在慢慢的收拾着行李。
说实话她觉得有点可惜,毕竟洱城这里天气和风景都让人心旷神怡,原本还可以再多待一段时间,却没想到沈灼会突然出现在这。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顿了一下。
这个手机号是新换的,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就没人知道了。
阮梨清看了眼屏幕上跳动的一串陌生号码,垂眸思索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沈灼清冷又散漫的声音响起,“开门。”
阮梨清的视线就挪到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上,她默了一会才说:“很晚了,我要休息。”
“我自己开门进来?”沈灼跟没听到她的拒绝似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的。
阮梨清的态度不由冷了下来,“沈灼,我不想看见你,你听不懂?”
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灼的眸子,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都像是有散不尽的寒意似的。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阮梨清,“你是不是忘了我耐心不好?”
阮梨清面色平静,她没抬眼看他:“我现在可以报警,告你骚扰。”
她说完,才抬起眼睑,脸上的不悦连掩饰都没有,“你现在打扰我休息了,请你出去。”
沈灼没动,他目光在阮梨清正在收拾着的行李上扫了一圈,嗤声道:“你现在只会逃避了是吗?”
阮梨清纠正他:“或许我只是单纯不想看见你。”
沈灼眼眸微眯,他垂目看着阮梨清,脸色冷的惊人,“暖阳还在,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梨清打断,“那是你们公司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也并不想听。”
“还有,不用这么关注我,我也不会再回南城,不会和你们沈氏抢生意。”
阮梨清自嘲的笑了笑,“沈老爷子还真舍得下血本,为了扳倒一个暖阳,竟然舍得用自己亲孙子做钓饵。”
沈灼的脸色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阮梨清说完,站起身,指着门口的方向,“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说不过去,沈总还是出去吧。”
沈灼眸子微凉,“现在这么在意,以前往我床上爬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清高?”
阮梨清也不在乎他这话说得有多难听,四两拨千斤的推了回去,“以前眼瞎而已。”
她语气讽刺的不行,“你来洱城,是来做什么的,你心里比我清楚。”
“但我现在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也没什么能让你图的了,我的心血都送给你们了,你还要干什么呢?”
“沈教授总说我唯利是图,我看倒是未必。”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阮梨清这番话,虽然看起来都是在刺沈灼,实际上都是自己徒手握着刀刃扎上去的。
沈灼疼不疼不好说,反正她伤的不轻。
不过她这话,大概还是有点效果。
至少沈灼离开了。
他离开后,阮梨清在房间里默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始收拾东西。
她心里堵着出不去的那股气,跟被密封了似的,就闷在那里,憋的难受。
她实在无事可做,干脆拿起手机随意翻动了几下。
然而现在列表里的人少的可怜,阮境白、苏烟、顾尧。
就再没了。
阮梨清的朋友确实没几个。
莫兰他们的飞机是早上十点的,阮梨清昨晚只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就睡不着。
她在房里收拾了好一阵时间,才磨磨蹭蹭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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