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沈灼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盯着阮梨清撩头发的手,声音微沉,“你会弹钢琴吗?”
阮梨清一顿,随即有些莫名:“和你有关系吗?”
“你会。”沈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自言自语的回答了。
阮梨清看着他,拧起的眉毛渐渐舒缓开,淡淡道:“会,所以呢?”
沈灼黝黑的眼瞳划过丝莫名的情绪,他看了阮梨清良久,才拿出林杰给的那张照片,问她,“为什么不和我说?”
阮梨清垂眸瞥了眼那张照片,才抬眼问他,“说什么?”
沈灼看着她,没说话。
阮梨清想了下,突然自嘲的笑了声,她问沈灼,“我最近是不是招小人了,你怎么这么多我的照片?”
她顺手将手里的钥匙还给沈灼,“你这里我是不敢再住了,有些不安全。”
一个连隐私都得不到保证的地方,阮梨清也确实放心不下。
然而沈灼却没接,反而是看着她,一双眼瞳里像是有千思百绪一样。
阮梨清一顿,将钥匙直接放在了沈灼的包里,想了下还是说道,“我答应过你的交易都作数,但是我为了我自己的权益着想,觉得并不适合住在这边。”
只是她放完钥匙,还没来得及把手抽出去,就被沈灼死死抓住,锁住手腕。
阮梨清看着他这般模样,面上表情不为所动,“沈灼,你弄疼我了。”
“为什么骗我说不会弹钢琴?”沈灼还是死死的盯着她,好像非要从她嘴里知道个答案才肯罢休一样。
阮梨清挣了几下,发现确实没有沈灼的力气大,才缓缓掀起眼皮和他对视,“因为现在确实不能弹琴了,这样的答案可以吗?”
沈灼眉心瞬间拢起:“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阮梨清瞥了眼还被沈灼锁在他包里的手,语气平静,“指节受伤了,没那么灵活,简单的还行,难度太高的弹不了。”
沈灼眼里还有些怀疑,他看着阮梨清说:“怎么受伤的?”
他这个问题一出来,阮梨清脸上就划过些讽刺,“想知道?”
沈灼一言不发,态度明确。
“被火烫的。”阮梨清顿了下才说,纵然她强撑着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但是她眼里那瞬间的自嘲还是显眼。
沈灼向来聪慧,自然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大学那一场火灾。
社团组织的活动,白玉和他一起被困在火里。
他因为眼睛受过伤的问题,被强烈火光刺激,眼睛又看不太清,还是白玉把他背了出去。
而那场火灾,是阮梨清报的警。
他一直以为她应该是平安无事。
沈灼的瞳孔又沉下去几分,他低着嗓音不确定的问,“是什么……”原因。
他话还没说完,阮梨清却有些不耐烦了,“沈灼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一张照片让你想起了以前?那有什么用呢,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现在才发现,有什么用?”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你想回忆那些烂事,我还不想,你以为那是什么美好回忆吗?”
阮梨清向来会控制情绪,但是当沈灼以一副受害者的语气来质问她的时候,她就也忍不住的想要反问一下,他有什么资格?
:多此一举
阮梨清到春风巷的时候,手腕还在发疼。
她伸手看了下,上面的红痕已经消失了,只是沈灼留下来的那些细微的疼痛仿佛还在。
阮梨清眯了眯眼,顺着手腕,看到了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节。
谁也不知道,那里曾经有两个很显眼的疤痕,还是后来苏烟发现了,给她拿了瓶祛疤膏,才淡了下去。
苏烟当时还评价过沈灼,说阮梨清遇见他就没一件好事,他俩八字犯冲。
现在看来,苏烟说的也确实没问题。
她跟沈灼,大概真的八字犯冲。
“阮总那手上是不是镶钻了?”正想着苏烟呢,苏烟不着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也让我也看看镶钻的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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