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过去。
那少女还扭头得意的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挑衅。
苏烟放下手里的花,缓缓起身,然后抬步走到了少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少女皱着眉毛,有些不耐烦,“你挡在这干什么?”
然而,她话刚说完,就见苏烟抬手端起了她面前的鱼子酱和红酒,接连的都直接泼到了她的头上。
苏烟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声音带笑,“现在你也挺臭的,怎么没看见苍蝇呢?怎么,连苍蝇都不愿意碰你这块臭肉?”
傅娇娇呆愣了片刻,随后猛地尖叫出声。
而苏烟,眼疾手快拿起旁边的叉子,往她面前的面包上一叉,“看来你国语学的不错,那我再教你一句话,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她抽出了叉子,贴在傅娇娇的脸上拍了拍,散漫又恶劣地说:“尤其是我这样的小人。”
她这样的语气,实在让人害怕。
傅娇娇毕竟年纪小,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眼里已经有了泪水在打转。
还是傅月夏沉得住气。她冷声道:“苏烟,你对着一个小姑娘发什么疯!”
苏烟这才把视线转到她脸上,她眯了眯眼,问道,“是你教她的吧?”
傅月夏还没说话,旁边池景云却握住了苏烟的胳膊,他语气很淡也很冷,是在警告她,“闹够了没有?”
苏烟一滞,她慢慢看向池景云,似乎有些不理解:“闹够没有?到底谁在闹?”
“你。”池景云直视着她,直接回答。
苏烟眼里的慢慢散去,跟结了冰一样冷,她看又问池景云,“你听不见她骂我?”
池景云不语。
苏烟慢慢垂下眼睫,视线落在了池景云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上。
她语气里再没了半点情绪,只说:“放手。”
池景云几乎立马就松了手,脸上淡淡的看着她。
苏烟心里的那股火又窜了起来,她咬着牙和池景云说:“池景云你好样的,你他妈有种别再往我床上爬,别再跟条狗一样到处跟着我!”
显然易见,苏烟已然怒极,她全然忘记手里还握着一把叉子,叉子尖锐的片段刺得她掌心很痛,但她却没办法松开手。
还是阮梨清见状不对,强行掰开了她的手指,才把那把叉子拿了出来。
而且只有扶住她的时候,阮梨清才发现,苏烟整个人都在不可抑制的发抖。
直到离开餐厅的时候,苏烟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了下来,她从包里拿出一盒烟,叼了根进嘴里后,才吐出来一口浊气。
随后她眯了眯眼,问阮梨清:“你觉得池景云该不该遭点报应?”
:微笑天使
苏烟叼着支烟,神色莫辨,看着对面商铺的牌匾。
啧了声,突然扭头和阮梨清说:“他总有跪在我脚边摇尾乞怜的那天。”
步入年关,天气骤冷,灰蓝色的天穹上开始慢悠悠地落下了雨丝,
苏烟心情不太好,没打算回家,她在手机上搜索了下,然后问:“去酒吧吗?”
大概是因为白日里睡够了,所以阮梨清现在也清醒得很,没什么睡意。
她欣然同意,并着苏烟去了附近一家蛮出名的酒吧。
酒吧里热火朝天,昏暗又暧昧的灯光,把里面的人照的和魑魅魍魉没什么差别。
苏烟在吧台边坐下,打着响指点了两杯酒,阮梨清拒绝道:“我下午吃了药,不喝酒。”
苏烟也无所谓,“那都是我的。”
阮梨清示意她请便。
她其实不太喜欢酒吧这样的地方,太吵闹了。
在苏烟去池子里跳舞后,她坐在吧台边没什么兴致地玩手机。
朋友圈下翻的时候,她刷到了林杰的朋友圈,说自己太仗义了,竟然还在医院照顾兄弟。
配图明显是偷拍的,只有一个男人扎着针的手。
不过就这一张图,阮梨清也认出来了,林杰的这个兄弟,必定是沈灼。
她指尖在那张图旁边停留了片刻,又快速划走。
而此时,医院里。
沈灼的液体正好全部挂完。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护士把针取走,然后活动了下快要僵硬的手腕,才问林杰:“你开车?”
林杰收了手机,“哪能劳烦您这么个病人做这些体力活呢?”
沈灼不和他贫嘴,抬腿先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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