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川伸手捻着花唇,盯着花穴一张一合的馋嘴,初夜就被男人操干了六回想必就她独一个,换了别人早痛的痛伤的伤,烂了坏了都是寻常,哪像她操完了还这么不老实!
这般疾风骤雨之后,臀肉上留着自己的印子,而依旧白嫩娇软,美穴只是微微红肿,仍是细皮嫩肉弹滑十足,操干太久微微有些合不拢嘴,更是一副贪婪沉沦的模样,随时都能再被脔干一顿。
许衡川两指又伸入花穴,肉穴立马裹了上来,指节纹路的缝隙里都是沾着蜜液的嫩肉。妙晚晕晕乎乎,大开身子,任由父亲玩弄。
他掏弄两下,带出一大团花液来,在阳光混着浓精,晶莹香艳,散着淫靡甜腥的晚香玉芬芳。
“张嘴。”许衡川命令着,将那花液送进了女儿的嘴里,那粗粝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少女殷红的小嘴里,满腔的腥臊滑腻又香又甜,妙晚小舌马上就缠上去了,又吸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咽下去。”男人诱哄着,捏着女儿的脖颈,像喂小儿吃饭一样,但明明喂的是一手的淫水阳精。他修长的手指捅着喉咙深处,妙晚被刺激得不行,立刻就咕咚咽了下去。
阳精入肚,胃里又暖又热,舒服极了,妙晚立刻明白这是什么好东西,舔得更起劲了,每个指缝来回舔扫,吸得咂咂作响:“爹爹···真好吃···好香······”
直到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妙晚才吃的慢下来,目光游移,看到了父亲胯间半软的硕大鸡巴,上面已经被蜜液白浊润得紫亮,顿时馋得要命,口舌发干。
许衡川慢慢抽出手指,早看到了女儿的目光,心下欢喜妙儿开了淫性,日后调教更顺利了,但故作悔意,带着父亲的成熟与爱怜:“昨夜···造孽啊,是爷太荒唐了。”
“爹爹?”妙晚疑惑地抬头。
“一会儿爷和你下山,去知府那商议你婚姻大事,昨夜之事不必放在心上。”许衡川垂眼,欲擒故纵地撩拨。
“爹爹,妙晚离不开···爹爹啊······”一听这话妙晚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女儿明白这般千不该万不该,亦是心知爹爹敬爱母亲疼爱姨娘······可是···女儿是在情非得已啊···爹爹···便是分出一点半点雨露怜惜女儿,女儿都感激涕零,涌泉相报啊!”
妙晚扑进了男人怀里,两只大奶子又蹭又压,卑贱如泥地请求男人疼爱,这有谁能不应!许衡川轻声哄着:“好了好了,爷的小乖乖,别哭了,妙儿要爹爹疼爱,来求爷就是了,哪次爷不答应你。”
妙晚一听破涕为笑,贴得更紧了:“就知道爷最爱妙儿了,妙儿最乖了,都听爹爹的。”
“乖妙儿,以后中衣亵裤就不必穿了,穿个肚兜就行。”许衡川吩咐着,从边上拿来玉势,涂抹好些催淫性出奶水的药膏,岔开妙晚双腿,抵在花穴上,“妙儿好好用这个,爷就多来喂你。”
妙晚乖巧极了,玉腿大张,那玉势上的药膏又暖又热,舒服的紧,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花穴像被诱惑了一样吮吸起来。
许衡川就着蜜液白浊,大手一用劲,粗长坚硬的玉势就全入了进去,穴口撑得大张,绷得紧实,只留个流苏垂在花唇中间,串着的铃铛沾着晶亮蜜液莹莹发亮,淫靡又诱人。
“啊···好热···啊哈···好舒服······”妙晚觉得饱胀得厉害,暖融融滑腻腻,又有尖利的玉石边缘压在肉壁上,更是刺激舒爽,情潮扑来,花液不住地往下流。
她摇着腰,把玉势吞得更深更紧,热意传到丹田更加舒适,妙晚嗲声呻吟着,媚眼如丝。
许衡川满意地轻笑,打了个响指,一年轻男子从屋檐上飞身而下,单膝跪在院中,声音清朗:“见过老爷,四小姐。”
妙晚享受着下体的饱足和热意,不躲不避,玉体呈在塌上,眼神水润打量着青年,听许衡川在一边介绍:“这是爷的暗卫,景笠,之后就跟在你左右,景笠起来回话。”
庭院里的靡靡气息无孔不入,充满男子麝香的晚香玉扑鼻而来,景笠起身,藏蓝锦袍衣冠笔挺,鼻梁高挺,薄唇多情又冷漠,纵使他再冷静自持,余光中的美景也让他呼吸一滞。
娇滴滴的小姐全身赤露,双腿分开,面容青涩可人,纯净幼嫩,而胸前一对饱乳又大又圆,雪峰高耸,珠圆玉润,柳腰丰臀,白虎美穴之间的美景更是香艳诱人,叫他几乎无法自持!
一截玉势被完全吞下,把花穴撑得大开,简直要撑坏了,但花穴还吃的叽咕作响,本是细微声响,可在练武之人的耳中清晰可见,穴外那串流苏摇晃透亮,还滴着淫水!
景笠面上差点挂不住,心知老爷为何嘱咐自己,咬着后槽牙强压下心中悸动:“谢过老爷,在下景笠,听凭小姐吩咐。”
妙晚收回目光,看向许衡川,摆着腰娇笑,双乳颤动,穴间流苏也摇摇晃晃,叮铃作响,说道:“妙儿不用旁人,有爹爹就够了。”
许衡川看她笑靥如花,长臂一捞搂入怀中又深吻下去,院中景笠被晾在一边,任凭这对父女痴缠旖旎。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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