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荒淫一夜,景笠又操了她叁四回才鸣金收兵,二人相拥入眠如一对交尾锦鲤一般,待次日晨起妙晚涨奶得难受,娇叫着景笠彻彻底底地脔干进了胞宫才排了乳泄了欲。
妙晚只觉得饱食之后,身子温热舒畅起来,景笠看她一脸餍足,抱着她一同坐浴梳洗,眼里皆是绵延浓情道:“小姐今日有何安排了?”
他揉捏着脖颈肩头,顺着她白皙无暇的肌肤抚摸一对饱乳儿,绵软浑圆,水流间摇摇晃晃,散着莹白如玉的光泽,一点朱丹缀在雪峰之上,无比魅惑诱人。
妙晚被他揉的颇为舒适,不如交欢时候那般痛快,却意外流淌着脉脉温情和无限情愫,她软了腰肢完完全全靠在背后男人怀里,道:“无二,今日与你同游西山罢了。”
这番话落在景笠二中颇为欣喜,小姐所谓同游和荒淫私会又有何区别?破了童子身他才发现自己性欲似乎远远超出常人,碰了小姐之后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小姐吃乳弄穴。
他不禁俯下身子亲吻妙晚耳后,难耐心中激动道:“卑职···定让小姐玩得痛快。”
妙晚嗯哼享受着,他力度轻巧,软绵绵的大奶子被捏得舒爽惬意,抓弄下畅快许多,她被伺候得心情大好,颇为体贴道:“景大人辛苦这么久,现可是饿了?”
景笠瞧着小姐神情亲切,促狭道:“卑职未曾,多亏小姐···彻夜多番赏赐。”
瞧着他的目光在自己胸口打转,妙晚心领神会,也不恼怒只是笑骂他油嘴滑舌,一时间颇有调情意味。
二人又嬉弄一番才慢吞吞地出了门,林中并行不时痴缠拥吻着,仿佛真是一对幽会偷情的男女,继续向山顶方向走去。
走了半响,四处无人的树林里出现了一小队人影,一辆马车停在林间,车厢却微微摇晃着,侍卫数人站了几丈远,不敢四处张望。
远处行走的俩人都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男女,立刻明白那马车里发生着什么事,走得近了发觉那动静愈来愈大,男女交欢的淫靡之声愈发清晰。
“郎君,啊···郎君···”
“娘子,真是爷的娇娘子啊!”
“不行了啊···啊哈···”
景笠耳力过人,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忽地皱起了眉,下意识去看身侧的小姐,而妙晚面色如常,似乎并未认出,又或是漠不关心,他垂下眼没有出声。
越走越远,俩人出了林子走到了山阴一侧,这一片山坡平缓,有一村庄坐落其间,妙晚起了玩心同景笠逛起村中集市来。
京郊的村里人哪里见过这般的姑娘小爷,女子生的沉鱼落雁娇媚多情,男子玉树临风贵气凌人,看着就是京城来的高门夫妇,一下子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妙晚倒是乐的自在,铺面摊子上独特的小玩意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景笠跟着后面默不作声,一个个买了下来。
热情好客的摊主难免说笑两句,夸景笠是难得的贴心相公郎君,他心里高兴笑着回应,低头去看前面的小姐,而妙晚也没出声辩解,扭开头装作没听见。
逛得尽兴了便走进一家农舍点了一桌子吃食,妙晚依旧是礼数周全的模样猫食几口,景笠闻着饭香倍感饥饿,但仍守着尊卑,站在小姐身后等她吃完得了允许才同桌坐下,将桌上饭菜收拾干净。
农舍后院就是一大片果园,二人在单独的小院里用餐无人打扰,而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四目相对对方眼底的浓欲根本无处遮掩,当即又抱作一团缠绵拥吻。
男人早已是驾轻就熟上下把弄,女子坐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软了身子,淫水弥漫,他解下裤头露出紫胀的性器,就着水润温热挺了进去。
已不知是第几回欢好妙晚依旧紧致狭小,简直要他的老命了!她压抑地呀叫着,花穴撑得又满又实,尽力容纳着巨大的男根,蜜液潺潺,二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不堪直视。
就这般他俩在农舍院落里干柴烈火地操干交媾起来,偶尔有人声脚步声传来叫妙晚觉得更加刺激敏感,压抑的情动叫身下的情潮来得更为猛烈。
景笠自然没放过小姐每一处反应,挑拨的手法愈发肆无忌惮,看着小姐在自己怀里被奸干得双眼失神,操弄得丢盔弃甲也不敢弄出声响的诱人狐媚模样。
想到此处他便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她两瓣饱满莹白的臀肉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胯间,垫着自己中裤布料不至于响亮却也是一声一声的闷响,胸口两团嫩肉上下跳动,四溢的乳香冲的人上头发晕。
妙晚强咬着红唇却也抵挡不住旖旎的娇吟从嘴角溢出,越是强忍身上的快感越是强烈,没过多久又大泄出来,在男人顶弄下奶汁喷涌,又一滴不落地被他吃入腹中。
过了一个时辰农舍夫妇见客人还未出来,靠近敲门询问,只听里头男子声音餍足道刚刚吃好,还要与夫人叙会儿话再走,便应声退下。
他们那里知道,所谓“刚刚吃好”乃是侯府下人脔干主子小姐,给小姐肚子里灌了两回白精!又把一对饱乳儿的奶汁吃干抹净才罢休!
两人都得了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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