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就有些大了,握住夕宝的手腕处都给捏红了。
沈煜白看到夕宝皱眉,顺着视线看过去,顿时就不乐意了。
连忙伸出爪子,将岑巾的手强行拉开。
他的力气可比岑巾大多了,这一拉,岑巾立马叫疼,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白白,松手。”
夕宝赶紧安抚住白白,对白白解释,“美女姐姐不是故意弄疼我的,她是太激动了。白白你别急,不急啊!”
沈煜白这才警告地瞪了岑巾一眼,松开了手。
岑巾这才下意识朝夕宝的手臂看去,就见自己方才握过的地方已经红了。
她连忙朝夕宝道歉:“小妹妹对不起,姐姐方才太激动了!还疼不疼啊,姐姐给你吹吹!”
不过话一说完就反应过来,这个小妹妹怎么知道自己太激动了的?
岑巾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太够用了。
不过很快夕宝就给她解答了她的困惑。
“美女姐姐你说的对,我就叫夕宝,那个夕宝杂货铺是我家小伍子开的,我不会。不过,里头卖的符箓都是我画的。”
夕宝解释完,看到岑巾那一脸激动不已,又有些不可置信地表情,便仿佛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继续说道:
“美女姐姐是遇上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吧?然后我送给姐姐的平安符帮姐姐挡了一劫。”
这话一出,岑巾也顾不上思考夕宝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只忙不迭地点头。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又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一旁的伍青山眼看自家老祖宗的脸色越来越黑,不想看到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被不耐烦的老祖宗一爪子拍飞,忙上前插话道:
“有什么事去屋里说吧,在这大路上也不合适。再说也到饭点了,咱边吃边说。”
说着伍青山朝夕宝递了个眼色,夕宝便转头看了眼沈煜白,果然,脸色很臭啊!
夕宝朝白白安抚地笑了一笑,便上前拉着岑巾往师伯的院子走去。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先吃完饭再说。
一顿饭下来,夕宝也算是知道了发生在岑巾身上的故事。
岑巾是地地道道的大理本地人,大学的时候学的服装设计,毕业后又考了硕士,然后回到了大理古城这边的大学任教,做了服装设计系的一名老师。
大学的课程不多,她又不是个闲得住的主,便在古城里开了间服装店。
卖一些当地特色的服装,和自己设计的衣服。
说起来也是缘分,平日里小店都是请的人看着的,她只偶尔过来一趟。
那日正好得空过来,就刚好就遇上了夕宝一行人,然后得了夕宝所赠送的平安符。
而在得到平安符的第三天,岑巾带一个外地来的朋友逛古城,晚上就在洋人街的一间酒吧里喝酒。
岑巾和朋友也是许久未见了,难免就喝得有点多了。
等将朋友送回订好的客栈时,她也有些酒意上头,走不动路了。
索性便又开了间房,就在客栈住了下来。
晚上迷迷糊糊上厕所的时候,她听到有人问她,“我的头呢,你看见我的头了吗?”
她那会儿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酒又还没醒完,下意识就回了一句,“你的头不是长脖子上了吗!”
然后她就将这事给忘记了,又继续睡了过去。
哪知道诡异的事情就此发生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每晚做梦都会梦到有人在问她,“我的头呢?你看见我的头了吗?”
她一开始只以为是自己每天陪朋友玩太累了,没休息好做噩梦。
直到她朋友走的那天晚上,她又去到那间客栈送朋友。
在临走前去洗手间时,她洗完手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一个无头的女人正向她扑过来。
她吓得大声尖叫,正要躲闪,就感觉衣兜里一阵发烫,然后那个无头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从镜子里消失不见了。
岑巾吓坏了。
她很肯定,自己此时很清醒,没有喝酒,没有睡意,没有做梦。
而且,发烫的衣兜,也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颤着手,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已经烧的只剩下一个角的黄纸。
她记得,这是几天前那个很可爱的长得像洋娃娃的小妹妹送给她的。
遇到脏东西了
岑巾也顾不上亲自送朋友去机场了,给朋友打了个车去机场,她就开始托关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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