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刘导的导演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几位制片人和总导演,才继续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下午也请了兽医和驯马师来将那匹马拉去检查了一遍,发现是马腿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这才发狂的。
至于是什么东西蛰的马,又是怎么出现在片场的,现在还在调查当中。姜姜老师您放心,这边有了结果,我一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您。”
听到刘导已经这样说了,姜姜也知道再多的也问不出来了,便又寒暄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你之前说感觉哪里不对劲,到底是怎么个不对劲法?”
殷离从电话里也没听出什么异常来,只能开口问姜姜。
姜姜被殷离这么一提醒,又开始挠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哦,也不是在片场发现的不对劲,是到了香格里拉之后,就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好几次我都感觉屋外有听到什么动静,但是等打开门一看,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有时候还会突然感觉很冷,就像是有一阵阴风吹过那种冷,可环顾四周也没什么异常。
今天下午拍戏之前,我还在和希希说这事。希希就是我那小助理。没想到希希说她也经常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
更恐怖的是,她有一晚还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吓得她一晚上都开着灯没睡。
我就怀疑剧组里面是不是闹鬼了。正想说晚上和导演说一声,请你过去看看,结果下午就出事了……”
姜姜说完,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小腿,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自己还不知道要在医院躺多久呢。
电影的进度因为自己还不知道要落下多少,她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其实心里也很着急的。
殷离看她盯着自己的小腿出神,从自己的背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小瓷瓶和一个小圆盒。
她先是从小瓷瓶里倒出一个豌豆大小的小药丸,递到姜姜嘴边,干脆地命令道:“张嘴。”
姜姜听话地张开了嘴巴,就被殷离给塞了一颗药丸进去,入口即化,等姜姜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什么之后,药丸已经顺着食道流进了胃里。
“离离,你该不会是给我吃了什么穿肠毒,把我毒死之后好继承我的遗产吧。那我得好好给你列个单子,我的遗产可多了去了。”
“你就贫吧你。”
殷离再次翻了个大白眼,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动手将姜姜小腿上的石膏给拆开。
结果刚好遇上护士进来给姜姜换药,看到殷离的动作,立马出声呵斥道:
“你在干什么?怎么能乱碰病人的石膏。医生才将骨折的骨头给接好,再碰断了你负的起这个责吗?”
殷离手上的动作不断,抬起头看了一眼有些生气的护士,客气有礼地回了一句,
“出了事我负责,和你没有关系。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你!你!你……等着!”
护士被殷离的态度给激得更气了,指着殷离“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然后转身往病房外走去。
“我说离离,你这是要干啥啊?还把人小护士给气走了。是真打算把我灭口了?可也不是从腿开始的吧。”
“你还想不想早点好了?想就闭嘴,吵得我耳朵疼。”
殷离对姜姜的话痨那是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生夕宝那会儿,原本还不到预产期的,就是因为姜姜太唠叨,让她动了胎气,直接比预产期提前了半个月就发动了。
听到殷离都这样说了,姜姜也不说话了,就扁着小嘴装委屈,可怜兮兮地看着殷离,无声地控诉她。
愚昧无知
病房的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名上了年纪的男医生,带着一群医生和护士,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殷离脸色凶狠地瞪着床上的姜姜,双手正不停地拆姜姜小腿上的石膏。
姜姜则是满脸委屈地看着殷离,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像是受害者。
“住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这样乱碰伤者的腿,引起伤口感染怎么办,这个责你负得了吗!”
年老医生是姜姜的主治医生,是医院的主任,也是他负责主刀给姜姜做的手术。
看到殷离这样随意地拆姜姜小腿的石膏,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那架势像是殷离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看到主任气成这样,身后的一名医生赶紧劝他息怒,别气坏了身子,然后又对殷离讲了术后需要注意的地方,其中就有一条不能随意碰石膏,不然引发的后续问题很严重。
这就是典型的一个人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了。
殷离无奈地停下了手。
原本想偷偷地给姜姜抹了药,让她早点康复的,结果被那小护士一闹,整出这么一出来,她也很无奈啊。
可眼下石膏都拆了一半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又给绑回去吧。
殷离只好看了一脸无辜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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