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再逗她了,把郁清给他带的下午茶吃得干净,然后凑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哄道:“下次我一定克制。”
本来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的郁清:……
活了二十八九年,突然感觉谈恋爱比工作麻烦多了。
姜行之试探性地贴近她的唇角,诱惑道:“草莓味的甜点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
他的衬衣领子已经被解开了三分之一,喉结在郁清的眼前晃荡,锁骨处还有未消散的痕迹。
想到社死瞬间,郁清愤愤地张口咬住他的喉结。
她吃的苦,姜行之也要遭一遭才行。
……
不过郁清显然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忍耐力。
下午因为工作和场合限制没有好好发挥的男人,晚上回到家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
煤球趴在门口焦急地打转着,脑袋挤在门地的缝隙中就是钻不进去。
想到自己空空的饭碗还没添食,气的它朝着卧室门汪汪吠了两声。
只可惜,他心心念念的两脚兽这会儿完全听不到它的呼叫,耳边被男人的喘息声包围着,上半身已经不着寸缕了。
她抓住胸前短硬的黑发,憋着气就是不松口。本想咬唇抑制呼吸,奈何唇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
“煤球……”
姜行之哪会容忍在这种时候被别的生物影响,他两指抵住郁清的牙关,眯着眼睛笑道:“清清,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分心吗?”
都是成年人,郁清也知道他憋的太久了,但是煤球的吵闹声让她总觉得有第三方视野,根本不敢松弛下来。
她刚张口,手指就顺势打开了她的牙关,郁清的态度逐渐软化。
姜行之本意只是想惩罚一下她,结果到最后理智完全失控,根本克制不住汹涌的欲/望。
他红着眼尾,在她娇艳的面庞上梭巡,心间柔软不已。
只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门铃突然被按响。
姜行之那张闷红的脸逐渐转黑,他给郁清盖好被子,披上外袍从床上下来。
煤球好不容易等到卧室的门被打开,却奇异地察觉到两脚兽的伴侣身上弥漫着危险的气息,直觉让它默默的呆在一侧不敢扒上去。
姜行之眸光幽深,面上的冷意毫无遮掩,他打开了大门,抬眼和门外的人目光相触。
陆颂乔按门铃的动作戛然而止,表情说不上是惊还是怒,他咽了一口唾沫,咬牙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
可以照亮整个绿江的大灯泡:陆颂乔
“我也很好奇,陆总这个时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行之堵在门口,隔绝了他向里探的视线。
陆颂乔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姜行之,心道或许是自己找错了房门。
两人从未有过交集,郁清怎么可能会和姜行之在一起?
他背脊挺直,冷声道:“我大概是认错了房门,就不打扰你了。”
这话说完似乎是觉得气势不足,他又瞄了一眼姜行之松松垮垮的睡衣,以及脖颈间红红紫紫的痕迹,意味深长地扯了扯嘴角,“祝姜总有个美妙的夜晚。”
话音才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卧室的方位传来,“这么晚了,是谁呀?”
郁清穿戴好衣服,从卧室踱步走了出来。
前老板正白着脸死死地盯着自己,他的五指紧紧嵌在门框中,脸颊抽搐。
这架势,像是来找事的,郁清眉头一蹙,唇角的弧度也散得无影无踪。
陆颂乔质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这问题问的毫无立场,姜行之正身,把郁清遮得严严实实,“这很难猜?”
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什么关系不言而喻。
陆颂乔喉咙干涩,眼睛一眨不眨,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闯进去的冲动。
姜行之目光如冰锥,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轻笑道:“那我们就不送了。”
他瞥了一眼门框,关门的速度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
陆颂乔急忙收回手,眼睁睁地看着门内的两人在视野之中消失。
门内的两人如胶似漆,门外的人却如坠冰窖。
林湾庭苑的安保是一顶一的好,为了能顺利进来,陆颂乔甚至直接在这栋楼买了一套房。
可现在,他待在这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郁清那张媚意横生的面容。
他宁愿真如闻露所说的,郁清是委身于一个老男人,而不是姜行之。
为什么偏偏是姜行之?
怎么人人都喜欢他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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