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洞钻出去玩了。
徐暮不想再出去找,把躺椅搬出来,刚坐下没多久,又猛地站了起来,气恼地挠挠头发,骂骂咧咧地往外走,“两个不省心的东西,看我不逮回来削一顿!”
果然,在外面不远处的空地上发现了自己家的那两只。
一帮的小猫小狗在那儿玩呢。
徐暮觉得自己现在像拎棍去揍熊孩子的家长,要强制把自家的崽给逮回去。
不过,是他想多了,根本不用他强制逮走。那两只看见他过来,就一摇一晃地迈着小短腿过来了。
回去的时候,裤腿上一边挂了一只。
梁辞正好过来看到这个画面,也不出声,乐了好一会儿,等徐暮回到院子了才跟上去,赶在他关门前出现。
徐暮被她突然的出现惊愣了下,不等他说话,腿上挂着的那两只已经毫不留恋地扑过去了,徐暮“哼”了一声,转身就直奔躺椅。
这回被扒拉裤腿的人变成了梁辞,可她没徐暮的大力气,又怕一不小心直接把哪知给踩脚底下了,只能一步一步地挪着。
画面太过滑稽,徐暮已经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起来。
“看看你那个小蠢样,再多养一只你就不用走路了。”
事实上,根本用不着再多养一只,只要把这两只给养的肥肥胖胖的,就够让她走不动道了。趁它们现在还是小小一团,还能当个腿部挂件。
陪它们两小只玩了一会儿,她就自觉地去堂屋里自习了。
每次半期考和期末考中间的这段时间,才是最容易让人松懈的时候。既没了半期考后的懊恼和一时振奋,又觉得期末考还远可以先不着急,看看这个活动好,那个活动也想参加,今天偷一下懒,明天再放松放松,人就松散了。
徐暮探头去看了看堂屋里面的情况,卧室里新买的那条裙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出去。
她学习的时候,他没去打扰,等她学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徐暮提醒道:“读书要劳逸结合,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然后看向院子里追着蝴蝶来回奔跑的那两只,笑道:“汪汪和喵喵跟着你看书看累了还知道出来玩一会儿。”
这是说她连小猫小狗都比不上吧?梁辞现在想把他的那张嘴给缝上。
伸了下懒腰,合上课本走出去看那两小只闹腾。站在门口中间,低下头去看坐在躺椅里悠哉游哉喝茶的徐暮,突然道:“徐暮,你不觉得你每次喊喵喵和汪汪,真的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你不也这样喊?”
梁辞认真道:“你每次喊它们都怪嗲的,我有点想给它们改名字。”
听到她说他嗲,徐暮笑了起来,“我小的时候我妈经常说我嗲声嗲气的。”
梁辞都找不到话来说他了,他看起来很骄傲的样子。这是什么褒义词吗?
“改名字也行啊,要改成什么,我先听听看合不合适。”
“改成鸡腿和鸭腿。”
“”徐暮看了她许久,知道她是说认真的,抿了抿嘴,转身去看那两只,喊道:“喵喵,汪汪,来你们爹这儿。”
完全忽略了梁辞说的什么“鸡腿”、“鸭腿”。
对于他经常动不动就自称是“爹”的做法,屡教不改,梁辞已经没话可说了。就希望他看在自己当爹的份上,对那两只好点就行。
过了一会儿,徐暮道:“你下次写信回去的时候,帮我和你家里人说一声,我要定每个一千个香包,不着急要,就下个学期开学前能寄过来就行。”顿了下,又笑道:“熟人的话,能不能给我打个折?”
梁辞皱眉,“你不是不喜欢香味?你买这么多要去给每个公共厕所都放一个啊?”
“我下学期四个店搞活动,买衣服送香包。”
“哦哦,那可以有。哎不对,哪来的四个店?你又准备开两个店了?开在哪儿?”
“顺利的话,京大和华大都开。不顺利的话,再看看别的地方。反正四个店是有的。”徐暮又绕回刚刚的问题,“我买的量多,还是熟人,能便宜点?”
梁辞也没说答应,而是给他算账,“在我们省内,一个香包卖八毛钱一个,从公社运到市里是要交通费的,要是卖到省城,就是一块钱一个。你是熟人,是应该给你便宜的,但是从我们那儿寄过来,也要不少运费,还是一块钱一个,不另外收你运费了。”
“行吧,那你就帮我下个单,要一千份。每个味道的都要。”徐暮又道:“还有你家的花茶果茶,我想想,先要一百份吧,我拿去送人。”
又提议道:“你可以和你哥说一下,能不能做成铁罐包装的,看着比较上档次。”
梁辞认真思考了许久,点点头,“我和我哥说一声。”
“就算没有,也要给徐老板专门做个铁罐包装的,反正得上档次一点,不能让徐老板出去谈事情丢面子,对吧?”
徐暮乐了,“梁会计说得对,改天给你换个能让你发光发热的岗位。”
梁辞来了兴趣,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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