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挑逗着凸起的阴核,「唔啊啊啊~干得我快受不住了~」舒爽的快感如暴风骤雨猛烈的流窜在体内各处,大股大股热液在抽插中喷溅而出,甬道异常紧绞,肉棒被紧紧吸附住,动弹不得。
「放松些……婉婉……」段驍战粗喘着,已然有了些许射意,差一点就快被榨出精水来,他还不想那么快放过她,几经波折才得以相见的爱人,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重逢,即便有旁人,心底还是想重温缠绵悱惻的快意。
待她缓和了欲仙欲死的爽感后,他将肉棒从温暖的甬道撤了出来,将已瘫软无力的人儿从地上抱起,花穴没了堵塞,淫液驀地一涌而出,随之滴落而下;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圆润的臀肉往上一抬,还高昂粗硬的肉棒朝着门户大开的花穴重重没入,「啊啊~顶深了~顶到底了~」淡玉双臂牢牢的环绕在他颈项,两团又软又澎的肉团子紧紧地压在他出了汗的温暖胸膛。
娇囀淫荡的浪叫声,源源不绝的持续鑽进余憬耳里,从未碰过女身的他,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更加憧憬,他索性躲到自认为二人看不见的地方,偷摸着观赏起血脉賁张的男女交媾。
肉棒深入的顶撞淡玉最柔软的花心处,顶得小腹一阵痠麻,她自主的向着男人索吻,檀口里的香涎立刻被男人大肆掠夺,一双唇瓣更是被吮得胀红,双舌缠绕难分难捨。
段驍战是个把每一次温存都当最后一次珍惜的男人,即便他们拜过堂成过亲,可他终究是欠她那晚的洞房花烛,更重要的是,她的记忆尚未恢復,药解了,她会不会因对他的陌生害怕他、疏离他?最怕的是,她闹着回到永定侯身边……
想到难处,段驍战强烈的佔有慾狂妄的操控了他,每一下抽插都狠狠的顶在了最深处,「婉婉……你是我的……不准你爱上了旁人……婉婉……我妻……」他沉着嗓音不断在她耳边呢喃,淡玉紊乱的心绪莫名的浮现熟悉感,却又同时夹杂着陌生。
数来回的抽插后,段驍战陡然间抬高她的身子,将人放了下来,淡玉已是双腿痠软止不住的颤抖,腿软的瘫坐在地,她的私处乃至大腿到臀肉的缝皆是肆意横流的淫液,药性已解了大半,可男人的肉棒还未消停的涨勃着。
他双腿跪地,大手搭着玉腿往两旁一拨,看向被操干的闭合不起的肉穴红肿的厉害,散发女体独特气味的淫液依旧在氾滥,她一头乌黑青丝散乱一地,张着樱桃小嘴调适着紊乱的气息,姿态嫵媚撩人。
大开的双腿被猛的拉近,尚未能闭合的花穴一下被肉柱撞了进去,高潮后的甬道里敏感异常,根本禁不起这般刺激,淡玉尖叫着求饶,「疼~轻点儿~唔~别这样~」也才抽动了几下,肉壁里的蜜水又往外泄了几许,又疼又爽得令她淫叫不已。
肉棒因着淫液的大量分泌在甬道里畅行无阻,「啵啵啵!啵啵啵!」捅出令人害臊的水声。
伴随着淡玉止不住的嚶嚀,抽插的速度更是猛烈,彷彿要贯穿了她的玉体,细嫩的肉壁直被肉棒磨蹭的紧缩,狠狠的夹击着。剎那间他将那双在半空中乱颤着的玉足跨上了肩头,俯身重重的用力撞击了数百来回,淡玉被干得眼角泛泪,不停浪叫,一股强烈的快意让二人双双飞升至极乐云宵,大量浓稠的精水如千军万马奔腾入温暖的宫殿。
射后的肉棒还在她体内颤动不已,段驍战捨不得结束这得来不易的肉体欢愉,搂着她抽搐的身子对着她吻了又吻,一会才缓慢退出这副令人眷恋的娇躯。
而余憬也在这一刻达到了第二次,又射了一地白浊,心满意足的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额间还冒着汗珠,一连射了两回,让他的身子险些吃不消。
一番巫山云雨,药性退得所剩无几,淡玉昏沉沉的睡去,段驍战将自个的里衣撕了一部分,替她清理了被他操弄得黏糊糊的穴口,再为她将衣裳穿了回去,把人抱至乾净的地方安顿。
「余憬,快活了裤衩就给提上吧!白给你看了场活春宫,回了寨子可得管好嘴。」其实早在余憬偷摸着瞧的时候,段驍战眼角馀光就发觉到了,只是当时正忙着呢!没馀力去管他。
见被寨主给看穿,余憬尷尬的整装完毕站起,搔了搔头回道:「寨主……属下真不是有意偷看的,实在是耐不住欲望……您俩打得火热,换做周爷在场……」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挑了挑眉。
段驍战先是笑出了声,随即敛起笑意,板着面孔道:「若不是夫人中了媚药需解这燃眉之急,本王是不会轻易在有旁人的地方和夫人行乐的。」
余憬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啊!」的一声,以拳击掌,道:「寨主,您想没想过,那药会否是永定侯给下的?」
「年初时见过他,以永定侯的为人,本王认为他不是个好女色之人,可他对夫人似有爱慕之情……」回想起年初在糕饼铺外的情景,婉婉怯生生躲在傅淮宸身后看着他的模样,当时的失落感再度涌上心头,一股酸涩縈绕不去。
「不说了,歇息吧,再说本王都想手刃了永定侯。」
段驍战走至爱妻身旁躺下,将人搂进怀里,让她枕着他手臂。
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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