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白, 兄弟要是连这点意思都不明白, 也不敢腆着脸来找罗官爷。”
罗亭看他一眼道:“不是我朝你伸手,只是大狱里那班兄弟, 人家不能白白违令放你?进去, 这案子判是判了, 可刑部还未核定下来, 放什么人进去, 他要?是翻供谁来承担?要是给上头知道了, 大牢那班兄弟们的差事就?得?丢。”
“明白明白。”良恭连连点头, 窥他一眼,“嗨,先不说兄弟的事,没什么要?紧。我看罗官爷独坐在?家里吃闷酒, 想必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兄弟虽不能担当, 罗官爷要?是没什么忌讳,不防说出来,叫兄弟也帮着出出主意。”
那罗亭正有椿烦难事,怕熟人听了笑话,倒对脸生的人能出口?, 便道?:“说来也不怕你?笑话, 我与一位姑娘情投意合, 私下说定了终身,我们要?好到这个地步, 就?该谈婚论嫁你?说是不是?可她那老娘眼高手低,一门心思想要?寻个白面相公做女婿,说她女儿花容月貌,一定要?配一个能书会写的俊俏郎君,因此倒吓得?我不敢登门了。我扣着良心说话,我这个人虽是个粗人,可为人一向行侠好义,也有份正当差事,虽然相貌丑陋些,可长?得?好又不当饭吃!男人长?得?好有屁用?你?看你?,你?长?得?好,还不是要?求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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