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了,人英国人都知道打仗前先把孩子送走呢。”
转移了百万多的儿童,留一点储备种子呗。
怕他在屋子里乱走,收拾行礼了,带着去院子里面浇花,给一个小喷壶。
结果等出来的时候,每一盆花,盆子都动了,菊花如今开的好,他力气大的很,挨个就拔出来,再放进去,好玩呗。
一颗很大,连带着泥土,整个的从盆里出来,再放进去,他觉得这是松松土。
姑太太就很心疼,就这个男孩子吧,到岁数了,确实是调皮捣蛋什么都会。
牵着送回去,这边看不过来,正好宋旸谷在,看宋旸谷就很规矩,自己站好了问好,叫爸爸。
宋旸谷看见他手,就得先说一句,“去洗手。”
洗完手你自己玩就是了,结果这个孩子,还得凑到宋旸谷跟前去,找存在感呢,哄宋旸谷说话,“我帮姑姥姥浇花了,松土,很多盆。”
“嗯,你去看看你的玩具有没有丢的。”
布谷就跑着去看,很听安排。
爸爸的话就是圣旨,现在就是一个很崇拜爸爸的年纪了。
结果他是真淘气,把自己的玩具,很多带不走的,他摆着在地上,非得带,佣人也很为难,带不走的,不行,他就哭。
讲道理也能听懂,就看想不想听了,现在肯定是听不进去。
自己就呕气,哭的很伤心,没办法喊宋旸谷来。
宋旸谷来了,他就从地上爬起来了,看着宋旸谷训人,“谁让你打滚的?”
他很生气,孩子给他,他就特别的有责任,觉得得教育的很好很好那种,最起码扶桑看到了,觉得这个孩子很够格,很优秀,觉得确实是被人用心浇灌出来的。
结果布谷这个淘气,不像是宋旸谷这个园丁浇灌出来的,他像是海水倒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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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不去死
布谷就马上爬起来, 他很注重在宋旸谷眼中的形象,擦擦眼泪,很努力地解释, “都是我喜欢的。”
“但是带不走, 你可以选择几个最喜欢的, 行吗?”
“行。”要多好说话,就有多好说话, 自己麻溜地就选出来几个,还跟宋旸谷进行了汇报。
站在他桌子前,知道他在写信, 他用笔的时候总是给扶桑写信,宋旸谷很是和气地问一句,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最后一封信,可以发出去。
布谷就嘚吧嘚把很多话要说,“我要跟爸爸去香港了, 你问问妈妈什么时候出来,跟我们一起去。”
“如果不去也没关系, 等下次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就有点暖, 小暖男一个,也知道家里妈妈是个很特殊的存在。
但是没见过,婚纱照见过, 结婚照也见过,再有就是小时候, 她在宋府里面拍的合影,很多很多个学徒一起拍的。
其余的, 没有印象。
他觉得有没有妈妈对自己影响不是很大, 兴许家里热闹些。
他总觉得爸爸有些不高兴的, 沉郁的。
姨太太在外面送行,她不要去香港,现在她还是去做大班,“我是小角色,别人不会看在眼里的,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她不太想走,自爱歌舞厅里面混一天算一天,“姐姐妹妹们也很多,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日子也不难熬,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人的话,看着人家儿孙双全,家大业大的,总归是心里失落的。
她听说很多,很多关于宋旸谷的,二太太对她总归和善很多,洪先生不在了,宋家这边也是时常照料的,拿了之前做好的衣服出来,“这是之前做的,没来得及给你送,等我们走了,衣服料子什么的,你要自己打点了。”
还是按照以前的规矩,就算是离婚了,在二太太二老爷的眼里,也是有情分的,宋家从来厚道,因此一年四季衣服料子什么的,照旧二太太给打点送过去,逢年过节送礼,当亲戚来照顾的。
因此姨太太这边,才会越走越亲近。
以前还在家里的时候,觉得心态不好,这不甘心那不甘心的,但是离开了,给这些东西,她竟然心态变了,觉得很感激,挺热乎的。
布谷就在瞧着她,“姨奶奶——”
姨太太也不是很喜欢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呢,来历是有点特殊的,从监狱里面抱出来的,这个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但是宋旸谷在外面,只说是领养的。
看着孩子上车,佣人抱着布谷,宋旸谷单独坐在前面。
二太太看着姨太太,也很习惯了,她这些年也是颠沛流离的,虽然没吃什么苦,可是人习惯了,习惯了南来北往的,不是跟之前的时候一样了。
以前出山东都是一辈子做不到的事情,现在跟着儿子东奔西走的。
整个宋家,前往香港避难。
媒体那边写很多,报道上面也有几条新闻,但是时局动荡,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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