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笑一声。
“可惜。早知道就让他咬我了……”
浴室里,郁理打开水龙头,帮乔越西清洗伤口。
她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清洗的动作却很认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仔细和轻柔。
乔越西有点不习惯。
但他又不想让郁理停下。
“那个……”
他犹豫着开口,还没想好说什么,就被郁理打断了。
“家里有碘酒和纱布吗?”
乔越西下意识回答:“有。”
郁理想了想:“那待会儿先涂碘酒吧。”
乔越西知道涂碘酒很疼。
他本能地想拒绝,但一看到郁理为他清洗伤口的样子,又说不出口了。
郁理有点后悔。
自己刚才一心想着泡冷水澡, 也没考虑到俞浮本身的攻击性。结果这才一会儿功夫,就让他们在客厅里打起来了。
家里这三只都不是攻击性很强的异常,对上俞浮, 多少有点吃亏。
自己在家, 他们都能打成这样。自己要是不在家,那还得了?
看来必须好好教育一下俞浮。
郁理帮乔越西清洗完手腕上的伤口, 便拉着他回到客厅。
白夜正在观察俞浮。可能是乔越西的血生效了, 俞浮站在墙边,身体几乎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睛在转, 一直跟着郁理偏移。
年年很担心乔越西,一见他们过来,连忙现身问道:“姐姐,西西哥哥流血了吗?”
乔越西:“……别这么叫我。”
“流了点血。”郁理说,“碘酒和纱布在哪儿?”
乔越西:“在药箱里啊。”
郁理略一思忖:“药箱在哪儿?”
乔越西无奈道:“在抽屉里。”
自从乔越西住进来后,这个家里的很多东西都被重新收拾了一遍。
郁理也没管, 反正需要什么直接找他就行,导致她到现在都不记得药箱具体是放在哪里。
“年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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