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路漫也正好看到了这几张照片。
他一挑眉，咧嘴一笑，得意道：“怎么？终于注意到你哥不管什么情况下都很帅了？”
一些男高中生的自恋。
路兮兮抓着他的胳膊，颤着声音问：“我旁边怎么有一条狗啊？”
路漫：“……？”
路兮兮把手机怼到他面前，指了指站牌后面露出来的一条模糊的狗尾巴。
路漫：“……”
愉快的心情突然变得苦涩。
他坐直身子，一脸正色，质问：“路兮兮，你哥还不如一只狗？”
路兮兮可怜巴巴仰头望他，说：“可那是一只狗啊！”
路兮兮怕狗，在他们那个小孤儿院里人尽皆知。
路漫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就是觉得，有亿点点悲伤。
路漫一脸忧愁地揉了揉她妹妹的小脑袋瓜，敷衍道：“乖，没事。”
路兮兮吸吸鼻子，长叹一声：“哥，你不爱我了。”
路漫：“？”
路兮兮抱着手机，十分悲伤：“你小时候明明会学狗叫把别的狗吓走的，当时别的小朋友都超级羡慕我。”
路漫：“……”
死去的黑历史突然开始攻击我。
他表情一裂，抹了把脸，一时无言。
“来，看视频，好吧？看视频。”
路兮兮闷闷不乐地“哦”一声，乖乖打开视频。
视频一共三分钟，有两分钟都是泪眼婆娑的李普通同志絮絮叨叨地讲这些年的艰辛和不易，还是剪辑版的。
言辞之恳切，声音之哽咽，让人听了直想快进。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