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握住了:“二表哥,你们够了。”
“舍不得我打他?”太子紧紧地盯着她。
嘉玉点了下头,片刻后又立马摇了摇头,最后她望着两人直直道:“皇陵中不准私自斗殴,你们松手。”
听了这话,太子突然笑了两声,松开平王世子衣襟:“滚。”
平王世子微微趔趄了下,不太想走,但如今身体不适,他是落了下风了,思及此他擦拭掉唇边的血渍,对嘉玉道;“嘉玉,别忘了我说的。”
嘉玉头发痛,为了让平王世子赶快走,含糊地应了两声,又见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赶紧垂下脑袋。
等平王世子离开,她小心翼翼看向太子,不其然太子正望着她,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淡漠,看不出来情绪。
想想,她先开口道:“我不知平王世子怎么会来的,我也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太子并不答话,坐在鼓凳上低垂眼睑。
她从不曾见过太子这副模样,像一尊冰冷的雕塑,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霎时有些不知该做什么。
顿了顿,她低声问:“二表哥,你渴了吗?我给你倒水。”她说着隔着帕子拎起温在火盆上方的茶壶,倒了杯滚烫的热水放在大红漆方桌上。
“有点烫啊。”刚放下,她讪讪地说,“要等一等再喝。”
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若是茶壶不放在炭盆上保温,不多时就冻成冰碴。也因天寒,刚倒出的滚烫热水不过片刻时间温度就正好入口,她见了,将茶杯往他手边推了推。
“二表哥,喝水。”
他却突然站起身,负手背对她道:“我回房了。”
嘉玉连叫他的机会都没有,太子已经大踏步离开,还不忘帮她关上门,等她跟过去,结果看见隔壁房间门阖上。
她心底有些烦躁。
她知道太子和平王世子的关系不太好,可平王世子来也是她意料之外,且她已经很明显表达出和太子同一立场。
他现在什么气?嘉玉心不在焉地坐下,反思良久,也并不觉得今日她做错了什么。
至于太子,她认真地在思考了番,既然猜不到他为什么生气,不如直接问。奈何不管如何敲门,太子并不开门,隔着房门淡漠地道:“我困了,想休息。”
立在门口踟蹰片刻,嘉玉低声说了句二表哥好好休息,折身回到自己房间。
她想二表哥如今不愿意见人,她就等他的气消,再找他说话。
不过接下来两日都没找到机会,他两人住同一个院里,且太子的事情不多,正常情况下每日申时过不到酉时他回来了,但两日来,每日太子都天黑之后才回小院,她一迎上去,太子就按着太阳穴,倦惫道:“我累了,先回房了。”
她素来不伶牙俐齿,不会逼问人的,他如此做,没等想出下句挽留的话,太子已经进屋锁门。
持续两日后,这日天色暗沉,她站在廊下听见雪地里有脚步声响起,忙走过去。
照旧不等她说话,太子皱着眉淡淡地道:“天色晚了,你回房去歇息吧。”几个大步走到他卧房门口。
嘉玉小步追上去,直接道:“二表哥,你到底生什么气?!”
他否认道:“我没生气。”推开房门往里面走。
嘉玉很熟悉他接下来的操作,他马上就会插上插销,不管她在门口说什么,他都只让她走。
只今日她不想如往常般,就在太子踏脚入内时,她眼疾手快的跟在他背后闪了进去。
太子皱着眉:“你出去。”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口气很是不赞同。
嘉玉使劲地摇头,她好不容易才进来,不问个清楚才不会走呢,当即抬头望着他道:“你告诉我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太子却似乎不想谈论这件事,冷冷地说:“我没生气,你出去。”
“我就不出去。”她挺胸抬头,并不怕他言辞里的冷漠,固执极了。
太子却像是没了耐心一般,伸手直接钳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外面带。
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小,即使她用力挣扎,不过片刻,就被人拽出房间。
嘉玉都快气哭了,眼瞅他又要进房将她隔在门外,她一把攥住他的衣袖:“二表哥,你不准走。”
“放开。”太子伸手拽她攥紧衣袖的手。
嘉玉见了,攥的死死的,不让他抽出来,只太子力道把握极好,嘉玉并不察觉疼痛,但是攥着衣袖的十指,依旧被他轻轻掰开了,一根,又一根。
动作缓慢又很坚决。
片刻后一根不剩,太子扭头离开。
嘉玉这下真的急了,没有一刻比现在的感觉来的强烈,太子真的生气了,她都要急哭了,眼看太子踏进房门,她几乎是想也不想,伸手紧紧环住太子的腰腹。
“松手。”太子低声斥责道。
“不松。”她双手环的更紧,急声追问,“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太子低下头,双手握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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