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过去。
“你……你干啥?”
牛玉红看乔夕颜这样,嘲讽的表情也没了,伸出胳膊在胸前挡着。
“乔夕颜!我警告你,我……我是你婆婆!”
“我知道,所以呢?”
乔夕颜拿着细细的针步步逼近。
“牛玉红,我告诉你。”乔夕颜面无表情,可是那目光像寒冷的刀刃一样贴在牛玉红的脸上。
牛玉红下意识一哆嗦。
“啊!”牛玉红怪叫一声,在严冬中愣是出了一脑门子冷汗。
乔夕颜压低嗓音,尽量不让屋里的三个娃听见自己的声音:“你给我记住了,牛玉红,我说到做到!
牛玉红感觉血已经顺着嘴唇流下来,她捂着嘴,拼命点头。
“还不赶紧滚?是真想让我把你嘴给缝上?”
牛玉红连滚带爬,走到门口,又被那狼狗吓了一跳,磕到门槛险些摔倒。
那样子不可谓不狼狈。
牛玉红吓得都快尿裤子,跑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照着镜子看看自己的嘴有没有被扎烂。
凑近镜子一瞧,嘴唇上没有血,甚至都没有痛感了。
原来刚才乔夕颜是用针屁股扎的嘴唇,除了感到有些痛之外,是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的,牛玉红感觉到下嘴唇有血,原来是冷汗。
“乔夕颜这个贱人!”
牛玉红气得捶墙。
“娘,这是咋了?平白无故可不能生这么大气,要是气坏了身体咋办?”老大媳妇假惺惺来关心。
如果这老太婆要是病倒了,那以后自己上谁家蹭饭去?
老二媳妇在一旁说酸话:“那小贱人回来倒是威风得很。”
“我见她身上那大棉袄,隔壁家的媳妇也有一件,就是颜色不一样,听说花了六七块呢。”
牛玉红脸色“刷”就变了。
六块?
这么多钱,够一家几口人吃好几天的饭,厉司寒为了那小贱人这么花钱,也是个傻子!
牛玉红立威没能立得起来,反倒碰了一鼻子灰,心里自然不大痛快,做饭的时候手里没有轻重,连摔两个碗。两个儿媳妇听得心惊肉跳。
老大媳妇心眼多,眼睛咕噜噜转着,对牛玉红说:“娘,你别生气,总有办法治小贱人。”
“能有啥办法?”牛玉红没好气道。
“要我说,这乔夕颜也忒不懂事了,厉司寒离家出走以后,乔夕颜还霸占着原来的房子,这也太不要脸了。”
“就是就是,”老大媳妇附和着,“早知道今天这样,当初就应该把乔夕颜还有那小崽子轰出家门。”牛玉红拿勺子的手顿住。
对啊,乔夕颜现在住的房子又不是她的,而是厉司寒的。
当初那房子是厉司寒爹置办的,说是要给厉司寒留着。
厉司寒长大之后,理所当然又用它当做婚房。
可是,那房子又没有房产证明,厉司寒光说是自己的也没用,牛玉红想,如果自己能够把房子夺过来呢?
这样就可以把小贱人轰出去。
想到这里,牛玉红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
小贱蹄子,从今往后跟垃圾一起过去吧!
“爹!你回来啦!”
大宇远远就看到了厉司寒的身影,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厉司寒稳稳接住他,对着他的脸亲了又亲。“大宇,快吃饭了,快别扰你爹!”乔夕颜揭开锅盖,烟雾迷蒙,呛得她直咳嗽。
厉司寒快走几步把门窗都打开。
让烟都散去。
“咳咳……”乔夕颜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厉司寒放下大宇,拿过了乔夕颜手上的柴火:“我来,你回屋吧!”
“不用,你也在外面跑了一天了,我还没那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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