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良心呢?”
说着,谢尧臣身子又前后摇摆起来,他还执着的不松手,拽的宋寻月也只能跟着他前后摇摆,场面极其滑稽。
辰安见状,唇角隐有笑意,上前一把扶住他们王爷的另一条手臂,两人这才站稳当。
宋寻月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兴师问罪来了。宋寻月只好道:“可酒是王爷要喝的,妾身没有逼你?”
“啧啧啧……”谢尧臣神色愈发不屑:“今儿什么情形,你我心知肚明,装什么?”
心知肚明你还上当?死要面子到是坑都踩呀?
许是知道他不会真正的罚她,宋寻月胆子跟着大起来,挑明直言:“妾身这几日算是瞧出来了,王爷对这门亲事,怕是本来就不满意,所以才没追究换亲的事。今日看似是帮我说话,但王爷其实是为自己说话。还有嫁妆,诚如王爷所言,妾身原本那点嫁妆,配不上郡王府。”
他若是满意这门亲事,中意宋瑶月,早就大发雷霆。她虽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也没有被一个人真正喜欢过,可是她好歹见过猪跑。
真心喜欢一个人,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和对方在一起。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忍受离开心爱之人的痛苦。人性本自私,但凡说什么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本身便没多喜欢。
谢尧臣看着眼前的宋寻月,一时语塞,半晌不知如何作答,毕竟她说的对。
宋寻月见谢尧臣被问住,心间不禁有些畅快,前后两世,她还没这么大胆的表达过自己的意愿呢,便接着道:“所以说,王爷从来不是为了妾身,只是帮妾身,恰好和王爷利益相合罢了。”
谢尧臣蹙眉,强自辩解:“那本王也帮了你,不值几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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