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相连的份上!看在这门亲事是我换给你的份上!姐姐跟我去见见夫君成不成?夫君聪慧,他已经想好了法子,只要姐姐帮一点小忙,我们就能逃出去,姐姐求你!”
顾希文早已同谢尧臣私下商量妥当,宋瑶月在胡扯什么?怕不是又想了什么损招,等着诓她过去?
宋寻月看着宋瑶月冷嗤一声,毫不留情的嘲讽道:“你嘴里可还有半点实话?这么些年,你都做过什么?还求我帮你?你可笑吗?”
说罢,宋寻月继续用力拽衣袖,但袖摆被宋瑶月缠在手上,根本挣脱不得。
宋寻月多一刻钟都不想和她多呆,更不想再听她谎话连篇的掰扯,转头对栀香道:“拉开她。”
栀香连忙上前,帮着宋寻月一起去掰宋瑶月的手指。
即便如此,栀香依旧死死挡在二人中间,宋瑶月另一手握着匕首,根本找不到挟持宋寻月的机会。
就在宋瑶月慌乱着急之际,目光落在了离她最近的栀香身上,念起宋寻月那良善的性子,她眸色一寒,心一横,放开宋寻月手的同时,忽地抽出袖间匕首,一刀便扎进了栀香腰间。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栀香嗓中一声闷哼,捂住了自己的腰,死死盯着宋瑶月,即便如此,她还是努力侧身,将宋寻月完全护在了身后。王爷有恩于她,即便她今日死在这里,也绝不能叫王妃有事。
所有人面上闪过惊恐,宋寻月空白一瞬的大脑,终于在见到栀香腰间渗出鲜血的瞬间反应过来,她一把扶住栀香,正欲叫人,却忽地被宋瑶月打断:“都给我闭嘴!敢叫我就搅动匕首!叫她生不如死!”
宋寻月、寄春、星儿三人立时噤声,宋寻月深吸一口气,看着宋瑶月手里的刀柄,尽力稳住气息,对她道:“你别乱来,也别拔刀。”若是冒然拔刀,栀香说不定会因失血而亡。
宋瑶月见她终于被拿捏,飞速扫了一眼谢尧臣的方向,对宋寻月低声道:“我可以不拔刀,但你要跟我来,你这两个婢女,也得老实着。”
说着,宋瑶月对抱着栀香的宋寻月道:“松开她。”
宋寻月点头,叫栀香稳住身形后,缓缓松开了她,寄春和星儿在宋寻月身后,看着栀香腰间的血迹,吓得脸色已然发白。
寄春根本无法和花字辈的相比,就是普通婢女,和星儿一样,已经被这场面给吓愣住了。毕竟有些人,谢尧臣要放在明面上,演是演不像的,所以寄春这一类,根本不似花字辈般专程教过各种技能。
宋瑶月一手握着栀香腰间的刀,一手揽着她的脖子,往后退去,钻进了植被茂密的花园中,并眼神示意宋寻月跟上。
宋寻月明知前去会发生不好的事,但栀香的命被她捏在手里,她不能不去,只能跟着她上前。谢尧臣应该就在附近,自己时间长点没过去,他肯定会来找。
如此想着,宋寻月借着衣衫被花枝挂住的机会,趁着摘衣服的机会,悄然弄断了身侧罩衫上的一根线,缀在上头的珍珠,一颗一颗,悄然滚落在泥土里。
栀香被宋瑶月牵制着往后退,剧痛之下,她根本说不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强忍着,拼尽全力对宋寻月道:“娘娘走,别管我……”
她的命本就是王爷的,他们这些人,早就该凄凉惨死,能活到现在,全仰仗着王爷仁慈,是王爷给他们续得命!也是王爷叫他们脱离苦海,叫他们有尊严的活着!只要能报答王爷,一条命算得了什么?
宋寻月跟着往前走,见栀香颤着手移到匕首附近,立时便意识到她要拔刀,她想死,想叫宋瑶月失去拿捏她的把柄。
谢尧臣那句“死士从不知自己是死士”,骤然从宋寻月脑海中闪过,她眼露惊色,忙安抚栀香道:“你别说话,别多想,还没到非死不可的时候,别乱来。”
她知道这是谢尧臣活在皇权漩涡里必要的生存手段,但栀香与她相处这么久,她怎么忍心看着如此鲜活的人,就这么死在她面前?
但栀香对她的话恍若未闻,还是要去拔刀,就在宋寻月着急之际,宋瑶月也察觉了栀香的动作,她可不能失去这个能拿捏宋寻月的把柄。
宋瑶月手上轻轻一用力,复又将匕首捅深了一些,栀香疼得浑身抽搐,本欲拔刀的手自是痉挛到无法再动。
“宋瑶月!”宋寻月稳住气息,朝她伸手做制止状,沉声道:“你可知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宋瑶月冷嗤一笑,眼底满是疯狂:“我只知不这么做,我的人生才是彻底完了。”
穿过花园,宋瑶月一路引着宋寻月到了一处隐蔽的小屋外,门上挂着锁。
宋瑶月在门口站定,她勒着栀香脖子的手回勾,从脖子上拽下一把钥匙,扔在地上,下巴努一努那屋子的门,对宋寻月道:“进去。”
此地在庄园相对隐蔽,等谢尧臣发现宋寻月不见,再找到这里来,怎么也需要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寄春和星儿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怕栀香被杀,不敢大叫,又怕宋寻月进去后被害,两个人六神无主,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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