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低声说，“为了表现你的眼光好，我会继续努力的。”
舒悦懒得理他，但还是任由他挽着腰。
他俩找了一家港式茶餐厅，乒哩乓啷都是盘子与玻璃桌相撞的声音。
在等菜的时候颜易文给杨帆打了电话。
“c市?”杨帆这时候正躺在床上，“好远，干嘛自驾游?”
“因为想带春生。”颜易文擦着桌子回。
“你知道自驾多累吗？睡都睡不好。”杨帆打了个哈欠。
“不着急，累了就在附近的地方休息，走到哪儿算哪儿，走不动了就换出行方式也行。”
杨帆哼笑了一声，有些打趣，“你跟舒悦待久了是吧，把她旅游那套随遇而安学得淋漓尽致。”
“你可以带上方敏。”
杨帆听到这个倒是有些兴奋了，但随即那兴奋就消失。
情侣旅游?
他并不觉得他现在和方敏的感情能承担得了旅游发生矛盾的风险。
“我到现在也是不敢和她一起出去旅游的。”杨帆如实回答。
颜易文笑着说，“你要是愿意一个人过来当电灯泡司机我也没意见。”
“我今天和她出去的时候问问再说。”
“行。”
舒悦正拿着煎包往嘴里塞，嚼的差不多了才问，“他说他要问方敏?”
颜易文点头，“嗯。”
舒悦笑了，把自己的手机给他看，上面是刚刚她和方敏的聊天记录。
方敏本来兴致不高，但一听到有春生，又是去c市，她就很心动的一口答应了下来，还承担了劝说杨帆的任务。
颜易文看完后把手机放在桌上，笑着说，“春生还是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不枉我为了它要开几十个小时车。”
果然搞定了方敏就基本敲定了这趟旅行的第二个司机——杨帆。
几个人简单收拾了几天就准备出发，颜易文为此特意回家偷着开了一部瓦罐车出来。
但很不巧，第二天就被颜良发现了。
因为正好颜良也准备带着休息的唐静去旅游几天，结果一翻，发现休旅车的车钥匙不见了，再一找，那车也不见了。
“臭小子，我给你买的车你不用你怎么老是喜欢开我的?”颜良不用猜都知道，颜易文回来一趟车就没了，肯定是他开的。
颜易文也不掩饰，“我自驾游开这车方便点，您也别开着车带我妈出去了，你们做高铁或者飞机成吗？您有多少精力能折腾?”
“你小子，你爸我还康健着呢!”
颜易文笑着附和，接着说，“下次你们想自驾的话，给我说，我带你们去行不行?您有这么大一个儿子，不拿来当司机太亏了。”
“我和你妈不用你当电灯泡，别说这些好听的，你给我开回来。”颜良不留情面。
“我带着舒悦去，而且得开到c市再开回来。”颜易文拿出谈判筹码，“而且您还有一部suv不是吗？”
颜良听到舒悦确实迟疑了，“你小子，”然后叹了口气，“行吧，你拿去开，别亏待舒悦。”
颜易文扶额，“借个车还要报女朋友的名字，颜教授，我才是您儿子好吗？”
“你要是有舒悦一半讨人喜欢我就不说了。”
颜易文看着在沙发上看着电影睡着了的人，扯了扯嘴角，“我也觉得。”
“什么？”
颜易文走过去拿毛毯盖在了舒悦身上，看着她的脸庞缓缓说，“我也觉得她讨人喜欢。”
——
冬日的清晨，总是夜色笼罩，带着寒气与寂静敲打着露在空气里的每一片肌肤。
前一天晚上颜易文都跟舒悦说好了第二天六点起床出发，这样至少下午左右就能到x市，可以在那儿转悠休息一晚再走。
但是呢，颜易文怎么叫她也叫不起来，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办的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人。
太多次了。
颜易文经历过太多次叫不醒舒悦的时候。
他倒是也习惯了，最后都是由着她，那不然有什么办法？
颜易文只好给杨帆打电话，“醒了吗你们?”
“嗯，”杨帆声音还带着起床的粘腻，“你们准备过来了吗？”
颜易文有些不太好意思，“我现在吧，我叫不醒舒悦。”
杨帆倒也不惊讶，“正常，六点多钟，她怎么可能愿意起来?”
“要不改个时间?你们也再睡会儿?”颜易文打商量。
杨帆听着酒店洗手间里花洒的声音，“方敏都在洗澡了，”他叹了口气，开始支招，“你把她摇起来，拿着手机把音乐开到最大的声音放在她耳边，亲身试验，这方法有用。”
颜易文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人，揉了揉太阳穴，“你能这么做我能吗？”
“这有什么不能?”
“我……”颜易文不知道怎么说，“我再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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