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着镂空雕刻的绿竹。
颜易文将装着美钗的盒子递给她,在她的注视中念着,“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
舒悦看着那枚簪子,简单而又不失精美,在蜡烛的摇曳之下显得更加美丽无暇。
“好美。”舒悦没有直接接过盒子,而是小心翼翼摸了摸钗身,“这上面是白玉吗?”
“嗯。”颜易文扬着嘴角。
这白玉温润脂白,是上好的品类。
舒悦看着玉簪觉得它美得有些和她不处于一个纬度,“我……我能拿吗?”
“你说呢?给你的。”颜易文掂了掂盒子。
舒悦将它拿了起来,手指轻轻抚过白玉,“买这个给我那不是糟蹋了吗?”
颜易文走到她身后,把鲨鱼夹取下,从她手里拿过簪子帮她盘发,“冠冕都配过了,簪子怎么就不能配?”
舒悦用手尝试着在头上摸了摸,“就是感觉,我们国家的一些传统首饰含的意义太有历史的厚度了。”
颜易文指尖还在她的发丝之中,用簪身将长发固定住,“含的什么意义?”
舒悦转了身,面向他时发髻中簪上的白玉闪着润滑的光泽,但她的眼睛还要更亮些,“不是说……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吗?”
颜易文双臂环上了她的腰身,低头看着怀里软嫩的她,“你怎么不说完?后面才是重点。”
他的鼻尖扫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洗尽铅华,从此以后,日暮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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