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不得!懂没?”
小锦宝不满地眯眼瞪着老头,觉得他一点也不和蔼可亲,还偷偷冲他吐了舌头撒气。
老头却不以为然,他对林嘉宥的话更感兴趣:“我说,小子儿,你凭什么认为那是鹦鹉和百灵?我这儿可都罩着呢。”
小锦宝也很好奇,那边挂着的两个鸟笼,外表都罩着不同颜色的布,难不成嘉宥哥哥有透视眼?
鸟爷屋里着谁
而此时,林嘉宥已确定,面前的老头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因为鸟爷爱鸟,养鸟的人都会顺着鸟的习性,竹色布罩罩黄鸟,因为黄鸟喜欢暗一点的光线,黄鸟里面养来学舌的多是牡丹鹦鹉,竹布罩着还能防止它学不该学的叫声脏口儿。”
说到这,老头眼睛明显抬了抬,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这毛还没长齐的孩子竟懂这些。
“边上的那个蓝色布罩里,应该是百灵,里面一般会铺沙子,光线暗一些,能让百灵安静下来,以免它乱刨沙子。”
老头不停地点着头,同时又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脑袋,一脸上笑意。
他已经好久没遇到能跟自己聊鸟的人了,何况还是个娃儿:“小子儿,可以啊!我这傻鸟儿全给你说中了!可以!”
谁曾想,话到这时,老头突然秒变冷脸,质问道:“但不认识你,上鸟爷我这要扫听什么儿?”杨志远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赶忙小跑到鸟爷跟前:“你救救我爸爸!”
鸟爷这时才看见杨志远,脚跟并拢,两脚小八字张开,膝盖后顶,两肩后张,说完话那句就正色望着自己,眼神坚毅,一眼就知是军姿。
可部队哪能收娃儿呢?
鸟爷试探地问:“部队的?”。
“是!我爸爸是退伍军人!请您救救他!”
鸟爷扯了扯嘴角,立刻摆手拒绝:“小子儿!别求我,求也没用!老东西退伍多年了,就是一小老头,帮不上!”
杨志远一听这话,急了:“您可以!只有您能救我爸!那个铁柱!呜呜……他只听……呜呜……您一人的话!我爸是被人陷害的!求求您了……救救他!”
尽管用尽全力忍住情绪,更加恐惧会被拒绝,杨志远还是止不住地哽咽了起来。
鸟爷不忍看,索性去旁逗鸟儿,边逗边自言自语道:“铁柱这人性子直,但肯定不会干坏事,我信他。你说呢,傻鸟儿?”
“信他!信他!信他傻鸟儿!”鹦鹉又跟着叫唤起来。
“可我爸爸是被人害的,您就不能帮帮他吗?我爸是好人,为什么不帮他……呜呜呜……”
杨志远不依不饶地跟在鸟爷身后,越说越伤心,越说越绝望。
小锦宝急忙上去牵住他的手安慰道:“志远哥哥,别哭了,老爷爷偏心那个铁柱,我们也没办法。”
“去去去!你这不着三不着两的话儿,别瞎嚷!”老头紧张地瞥了眼屋子,慌张的神情在脸上一闪而过。
林嘉宥正巧瞅见这幕,知道有机会了,立刻大声喊起来:“小锦宝说对!若不是偏心话,同样都是从前部下,为何就只信铁柱,不信杨国发叔叔?”
“哎呦!!你这……你这娃儿!嘘!别叫了!唉……”
鸟爷一脸气炸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着实有趣,小锦宝看了都偷笑。
林建国看鸟爷挺喜欢小孩,一直也没插话,见眼下时机差不多,便正色上前,道明来意。
“鸟爷,我是杨国发的朋友。他跟人合伙做生意,当对方是朋友,所以十分信赖。但对方却偷了他和客户的钱,跑了,大家找不到那人,就把国发给告了,没人知道,其实国发自己也是受害人。”
林建国的话很中肯,他也能看出鸟爷重情重义,已有所动容。
“我们要争取的只是保释国发出来,他有能力自己解决问题,自证清白。麻烦的是,负责签批的人正巧是铁柱,尽管我们全都按照规定做了,咬死不放,问就是说现在严打,不能冒险放人。”
听到这,鸟爷已是心知肚明,他记得杨国发,同批人里面拔尖儿的一个,处处胜铁柱一筹,合规合矩,但太过服从命令,没什么自己的想法,相对而言,自己确实更喜欢铁柱。
但要说杨国发犯法作案,鸟爷自己都不信,可要是说铁柱刷情绪刁难人,这个绝对是铁柱本人的做派。
正思索着,屋里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咳嗽声:“咳咳咳!咳!咳!咳-呕!”
众人面面相觑,总不能是金屋藏娇吧,那可是男人的咳嗽声啊……
“唉……”鸟爷摇了摇头,叹气道:“这回是不想管也不成咯……”
鸟爷交代了一句:“你们稍等会儿,你!说你呢小丫头,别把爷儿的鸟给弄坏了啊!别乱动!”
小锦宝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碰,朝鸟爷吐了吐舌头,低声对边上的百灵鸟说道:“你说得对,他真小气!看我跟你玩都不行。”
鸟爷似乎有些无奈,犹豫了那么一秒,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小锦宝看着关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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