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哥与杂草妹
老板娘立刻将身子往后靠,站起来想走,边拉开椅子边说:“妹子,我跟那客人其实也不熟,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恐怕帮不上你什么。”
说完,她转身就走,却被小夏给拉住。
“大姐,你看看我是谁,我诚恳地希望您能配合我,帮个忙。”
老板娘转身一看,小夏手中的小牌牌,笑了笑:“你早拿出来不就完事儿了,来说吧!”
小夏凑到她耳边,轻声叮嘱起来……
从包子铺走出来,小夏刚好遇到几个外勤同事清点完现场出来。
“夏姐,一起回警局吗?”
“不了,不过你们载我一程吧,刚好顺路。”
“好嘞,上车!夏姐,这次多亏了你给我们吱声,不然这两嫌疑人估计都跑了!太感谢夏姐了,你是不知道……”
小夏一直在跟着小锦宝,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小锦宝似乎是诸多事情的交集点,无论是无意的还是刻意被安排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在跟领导汇报后,吴家那多派了一人进去接了小夏的任务,她这才能分身去盯梢,就遇上了今天这一连串的事儿。
这些年,她为了找鸟哥,不是没干过疯狂的事儿,哪怕只是听人说了一句在哪儿见过有点像鸟哥的人,无论天涯海角,她只要没执勤,都会立刻请假出发,冲过去求证。
直到鸟哥的领导看不下去,把小夏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这才停止。
可这次不一样,之前每次奔消息去时,心里是慌乱的,发虚的,可今天竟是兴奋,是希望!这感觉十分奇妙!她几乎都要肯定对方就是鸟哥了!
毕竟,“妈妈的味道”只有他们俩才懂!
这还得从两人的小学时光说起……
他们两的童年都是不幸的,缺少母亲的陪伴,因此受了不少冷嘲热讽。
最严重,也是最温暖的一次是在学校里头跟人打架,因为有人指着他两,当着全班面,强送他们外号——杂草哥与杂草妹!
那人还不知死活地哼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
鸟哥起初听见“杂草哥”这外号,并不以为意,只当对方无聊,直到那小子唱到“没妈的孩子像棵草”……
小夏跟鸟哥是同桌,可她并没有注意到鸟哥神情在变化,没有看到他额头暴突的青筋,更无视了他气得抽动的嘴唇。
只听“哐当”一声响,她甚至都来不及拉住鸟哥,就见他蹬开自己的椅子冲了出去,直突到那人身旁。
“唰”一声,鸟哥飞起一腿,动作带风,猛地踹对方坐着的小木凳,直接把椅子和人都给踹翻在地。
可鸟哥似乎还不解气,他冲着摔坐在地的男孩就打,一拳、两拳,拳拳打脸!
他像着了魔一样,边打边喊:“你懂个屁!你懂妈妈的味道吗!你懂妈妈的味道吗!我懂!你懂吗?懂妈妈的味道吗!懂吗懂吗……”
鸟哥自小就跟他爸鸟叔练功夫,要知道,鸟叔可是屈指可数的传武出身!
这雨点一般的拳头不断落向对方的门面,吓得那男生惊声呼救,这才把负责年段巡逻的老师给吸引过来……
新怨旧仇一起算!
小夏当时完全被吓蒙了,仿佛天都塌下来,一会儿鸟爷来,还不得把鸟哥给揍死!
要知道,那可是大人们口中的好苗子,不仅脸长得斯文白净,从小就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在大人们面前那叫一个乖,可大人们一不在场,完全是另一副样子。
就在小夏心中盘算着一会要替鸟哥顶嘴时,巡逻老师费了老大劲,总算把鸟哥从对方身上拉了起来。
那位小斯文此时已是鼻血横流,眼青脸肿,一把抱住老师大腿,躲她身后尖叫着:“杀人啦!杀人啦!老师,你再不来我就见不到我爸爸妈妈了!呜呜呜呜……我要死了吗老师?”
当天正值学校开教职工大会,每个年段只留一位老师巡逻维持各班秩序。
所以,其他老师那时全都在大教室里开会,包括医务室也一样。
巡逻老师环视一圈后,伸手指了班上唯一一个还坐在位置上的人吼道:“你!知道会议室在哪儿吗?”
小夏木讷地点点头。
“去!直接冲进去喊你们老师,不要害怕,就说是巡逻老师找她回班级……”
小夏根本没心思听她说完,早已站起身往教室外跑了,也不管那老师说什么,反正她听进去的都是“打电话叫家长。”
在传达室用电话跟鸟爷汇报后,小夏往教室走着,却早把巡逻老师的嘱咐给忘得一干二净。
好在半道上,已经散会了,老师们陆续回自己教室去,她便追在自己老师后边,小心翼翼地跟着,混回了教室……
一小时后,小斯文的母亲先到了学校,看见脸上涂黄色的碘酒和红药水下那青紫肿胀的脸,心疼不已。
“你们搞什么!啊?你们学校要给我一个交代!”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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