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父和乔母看乔稚一进来心情就很好,也不知道乔稚从何而来的开心。
乔稚一进门看见乔父就跑上去抱了乔父:“爸爸。”
乔父很受用乔稚突然的示好,板着的脸突然就消失了,喜滋滋地抱着乔稚,“怎么,宝贝女儿看见爸爸这么高兴呢。”
乔母也是没办法看着父女俩,“行了,老乔。看见女儿开心吧,我就说你瞎着急了。”
乔父瞪了一眼乔母,“宝贝女儿的事怎么是小事。”
乔母也丝毫不给面子:“是谁宝贝那什么研究,都不舍得来看女儿。”
乔父看乔母冷下脸来,脸突然谄媚起来,“成成成,我的错我的错,你说得都对。研究也重要,女儿更重要。”
窝在乔父怀里的乔稚看两人斗嘴,心情很好,看林初还跟她打了打眼色,乔稚意会,回了个安心的眼神。
——
怕打扰林初休息,乔稚直接去了乔父乔母的酒店。
乔父乔母突然来a市,乔稚还挺意外的,接过乔母削的苹果,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乔父问道。
“爸爸,你怎么来了?”
乔父瞪眼,本来一副严肃的表情带上笑意就意外的滑稽,“怎么?我还不能来了?”
“不是,你这么忙不用特地来看我的。”乔稚知道乔父是不开心了,连忙解释。
“稚稚的事都是大事。”乔父正色,“还有你妈妈提的那小子我非见见不可,到底是哪里让你妈念念不忘。”
乔母回去没少念叨宁辞,像着了魔一样,惹得乔父心里发酸,“这小伙除了精神点外,丝毫看不出别的优点。”
乔父说话一般不夸人,不拉踩就已经万事大吉了,这几十年来,小辈进他的眼极少,大概就是薄桢言这个异类还被夸过几次,不仅听乔母提,连薄桢言都知道宁辞,乔父有点坐不住了,自家女儿本来就惹人可爱,被这种衣冠禽兽拐去,他老爷子不是要哭死。
可惜乔稚听不见乔父心里的想法,认真道:“学长真的很好。爸爸你见了一定会喜欢他的。”
乔父一听乔稚也夸,眉一挑,“比我好?”
乔母和乔稚都听出来了,乔稚无奈,“爸爸最好。”
一听乔稚夸他,也不理会什么宁辞了,乐呵呵,“那就行,我就知道我在稚稚心里最好了。”
乔母和乔稚交换了眼神,对这个大孩子没什么办法。
乔稚坐在乔父身边,边笑边拉着乔父的胳膊撒娇,“是是是,爸爸最好了。”
——
叶倩被街舞社社长威胁得头疼,街舞社社长不知从哪得知即便是她获得决赛资格,如果有唆使这个黑历史,申请的皇家学院也无法接收她,就愈发过分起来。不仅时常给她发骚扰消息,还老是去教室堵她,原来的生活被搞得鸡犬不宁,连精神状态都出现了一点问题。
整个人恍恍惚惚地,连药这种事都能忘记。叶倩以为自己认错了,因为光线昏暗,叶倩不敢确认,又偷偷走近了些,正巧宁辞和乔稚经过路灯下,宁辞拉着乔稚的手,两人都笑得很甜,那气氛就像是在谈恋爱。
心里那股微妙的感觉就越发强烈,自己没清醒头脑做的傻事好像让两人越走越近,成了苏瑶口中的蠢女人。
两人不知说了突然停下来,宁辞把乔稚拉近了黑暗里,虽说黑暗但还透着些光线,两人轮廓依稀可见,压抑住心里畸形的情绪,直到目睹了那一幕。
乔稚踮脚亲了宁辞,像是身体哪个机能出了问题,叶倩感觉到自己唇齿都在发颤。
宁辞不是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女孩子。
什么理想型。只要那个人是乔稚,他就无所谓。
而对她就这么残忍。
乔稚走后,宁辞好像知道后面有人偷看,语气冷了下来,直让人掉进冰窟里,“看够了?”
叶倩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有病,才没有逃之夭夭,走出来再被羞辱一番,又觉得这样的凌迟或早或晚都是要来的。她喜欢宁辞的时间比所有人认知中还要早,叶倩强掐着手心,试图让自己清醒。
从黑暗里慢慢显出影来。
“学长。”
宁辞像是没什么耐心,单刀直入,问她,“那天晚上,是你让街舞社社长去找乔稚的?”
叶倩笑,那天指的哪天,宁辞都不屑明确,“是啊。”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她比赛。”宁辞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话却比任何时候都冷,叶倩知道宁辞平时不怎么生气,什么情绪都很淡,可遇上乔稚一切原则一切情绪都不适用。
“她也毁了我对你你的喜欢!你说过你不喜欢这种女孩子的。”叶倩执着地看着宁辞,想从宁辞极淡的情绪里看出裂痕。
“我什么时候说过。”宁辞轻瞥叶倩,语气淡淡。
面对宁辞理直气壮地质问,叶倩大脑一片空白,突然没了底气,又听宁辞接着问。
话里带着极轻的嗤笑,“是表白墙吗?靠这些须臾缥缈的东西去了解我去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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