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继续读书?”
“师父能同意?”梁丹秋觉得不可思议,“明年年底就是国际赛了,多少人觉得训练的时间不够?”
“棠溪,你想清楚了?”梁丹秋觉得棠溪太过想当然了,“厨艺可不是看看菜谱,做一做就可以的。”
那是需要经验积累的。梁丹秋看着棠溪自信的面容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嗯,”棠溪认真地点头回答,“梁前辈,我想清楚了。”
梁丹秋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重重地叹气。
从火车站到大院用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车夫很累,两个人的重量可不是开玩笑的。
棠溪注意到了,“在路边休息一下吧。”
虽然是接近傍晚,但是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空气依然干燥闷热的。
车夫显然是没有想到客人会提出这个要求,愣了几秒才把车拉到路边树荫底下。
“谢谢啊。”车夫拿着毛巾擦了擦面上的汗水,这一趟车拉到市区可是能赚不少钱的。
“不客气,我们不赶时间。”棠溪摇摇头,从保温杯中倒出了一杯水递过去,“师傅,喝点水吧。”
“这杯子是干净的,水也是倒出来用,没沾嘴的。”棠溪解释。
梁丹秋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不知道想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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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愣了几秒后道谢接过棠溪递过来的杯子,但也没有直接喝,而是离得远远倒进嘴里。
灵泉水的味道跟普通自来水还是有区别的,车夫喝完一杯后感觉甜甜的,但以为是棠溪在里面加了白糖,便不敢再要了。
“谢谢了。”
“不用客气。”棠溪又倒了一杯水,“再喝一杯吧。”
“再休息一会儿。”棠溪看着车夫,看见他的脚掌下离开的痕迹,再去看他的双手都有伤痕。
“诶,谢谢,谢谢。”车夫不善言辞,也不知道怎么拒绝棠溪的好意,还是多喝了一杯凉水。
梁丹秋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也有点口渴了,“还有吗?”
看着棠溪的保温瓶好像并不大,这会儿估计是没有水了吧?
“有的。”棠溪倒水的时候瞧了一眼车夫,又瞄了瞄梁丹秋,见他们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慢慢地饮用系统的灵泉水,给梁丹秋倒了一杯出来。
“梁前辈。”棠溪递过去。
“谢谢。”梁丹秋喝了一口,“你加了白糖吗?”
“什么都没有,这是京城那边的水烧开了装进来的。”棠溪解释,“之前还带了南城的水,但时间太久了,全部倒了。”
“可惜了。”梁丹秋也听说过一个偏方,说是水土不服的话,带着自家的水,再去灶台上挖一点土,混着喝几天,水土不服的症状就会消失。
休息了十来分钟,车夫觉得时间足够了,便继续拉车。
梁丹秋的住所并不在市中心,但也不算是在郊外,在这两者的中间有一处院子。
而江国安就住在这里。
棠溪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他了,十八岁的少年,在乡下风吹日晒,皮肤黝黑,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是二十多年后认识的大师兄。
“国安,这是棠溪。”梁丹秋早就跟江国安提过棠溪了,也问过他知不知道南城棠溪的事儿。
但江国安对外界的事儿根本就不在意,他就沉溺于自己的世界当中,尤其是现在有吃有喝还有地方住,再也不用担心着吃了一顿没下一顿的生活后,江国安愈发少话了。
梁丹秋看着头痛不已,悄悄去问过医生了,江国安大概是有自闭症。
“你好。”棠溪知道江国安的情况,对他的不理睬并没有放在心上。
江国安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女很白,像是刚蒸出笼子的白馒头,香香软软的。
“馒头。”
“……”棠溪的嘴角抽了一下,当年第一次见面,大师兄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是人,不是馒头。
梁丹秋头疼地扶额,“棠溪,不好意思,国安就是这个性格。”
“没事。”棠溪摇摇头,“梁前辈,我的房间在哪里?”
来之前,棠溪可没有想过能住在师父的家中,她想的是在酒店住下,特意带了一套床铺被单过来。
当然这些都是毛若兰准备的。
“在里面,我带你进去。”梁丹秋进去之前看了一眼江国安,“国安,你去厨房准备一下晚餐。”
“好。”江国安听见了,放下手下的东西起身去厨房了。
棠溪回头多看一眼,被梁丹秋看见了,“之前听我师兄说,你想拜我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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