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
“而且看着外层好像是红糖做的。”在谢奶奶的潜意识里面红糖可是精贵的玩意,那是女人坐月子的时候吃的,一般人吃不上。
棠溪摇头笑了笑,正想要回答,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郑新月有话要说,便等她先说。
郑新月没有注意到棠溪要说话,听了谢奶奶的话后笑着解释,“那是白糖。”
“用白糖揉进面团里面,然后再油炸的。”郑新月嘻嘻地笑出声音来,“光是这一个步骤就难道不少人了。”
谢奶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天啊,竟然还能把糖给揉融化了,这怎么做的啊?”谢奶奶转头去看案桌上面的糖油饼,上面的确是有不少的白糖,还有一块面团。
这是棠溪的,她准备做到这一步骤了,刚好王有财家的进来顺道就聊起来了,还没来得及做。
王有财家的见大家都忽略了自己的贪吃,悄悄地离开人群,往院子外面走去了。
棠溪看见了,没有说什么。
“奶奶,你想看看吗?”棠溪问道,“正好我就做到这个步骤。”
谢奶奶眼前一亮,站在旁边等棠溪来做。
王思康也停下来,打算再看一次棠溪是怎么做的。
——
京市。
一月了。
期末考试到了。
卫景曜已经很久都没有去学校了,一直都在研究所内工作,而学校分配过来的助手,还没有通过考核,也没有办理入职手续,他们是不能到研究所里面的,只能在学校的实验室里面做数据。
暴雪在外面肆/虐着,屋内有暖气供应,卫景曜倒是不觉得冷,可心里空落落的。
因为暑假的时候,卫景曜跟棠溪约好了,寒假会过去见一面,但是最近的工作安排很多,卫景曜根本就脱不开身,只能留在研究所。
信件已经寄出去了,卫景曜还没有收到回信,他并不清楚棠溪是怎么想的。
但是卫景曜能肯定的是,棠溪不会因此就生气,她会理解自己。
可一想到这个答案,卫景曜感觉到一点点的无力。
卫景曜揉了揉太阳穴后后继续低头看资料,西南地区的项目暂停了,而眼下又来了一个全新的挑战。
卫景曜很感兴趣,但又碰上了瓶颈期,怎么也没有办法突破难题。
笃笃笃——
敲门声骤然响起来,打断了卫景曜的思路。
“进来。”
卫景曜摘下了眼镜,抬眼去看来人,是院长,也是表舅。
“怎么样?”满渊自来熟地拉开了办公桌前的椅子,再坐下,搭起腿,再去看卫景曜,“进度如何了?”
“卡住了。”卫景曜没有隐瞒,“我需要一些资料。”
“什么资料?”满渊的眉头微微一紧,“所内的资料室找不到?”
“嗯。”卫景曜垂下了眼眸,“之前丢失了一份文件,看起来很普通很平常很常见。”
“当时我们都做了检查,那会儿已经确定没有其他丢失的文件。”
“可现在,那一份经过我手的文件不见了。”卫景曜的语气骤然一变,十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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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渊过来是想要好消息,而不是坏消息。
“能通过这一份丢失的文件猜测对方的意图吗?”文件已经丢失了,而且又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找回来是没有意义的,倒不如通过这一份文件去想对方要做什么。
满渊看着卫景曜,眉心紧皱着,“对方会不会是跟我们是一个想法?”
“这个可能并不能完全排除。”卫景曜想了一会儿回答,不过,“我更倾向于是不想让我们继续下去。”
满渊沉默了一下,“这件事我会跟上面好好说一说的。”
“另外,我觉得研究所内还有人是有嫌疑的。”满渊抬起了眼睑,神情特别严肃,“你能给出一份名单吗?”
卫景曜沉默了。
良久后,他才缓缓地点头回答,“可以是可以。”
“但是我想要两天的假期。”
满渊还挺意外的,眉角一挑,笑了笑,“我以为你会跟我说想要一个星期的假期。”
“年三十和年初一,我要留在家里。”其他时间,卫景曜可以不在家,但这两天他要在家。
卫景曜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再去看桌面上的文件,紧皱的眉头依旧是拧着的,“她知道我的不方便。”
“所以你就认定她不会有怨言?”满渊意味深长地问道,接着又说,“或者她只是藏在心里不说出来?”
卫景曜沉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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