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低下去几分。
店里客人不多,江枭带她坐到靠近墙的一张桌子。
看见他只拧了自己的瓶盖,陆知鸢在心里撇嘴,眼看江枭仰头喝了几口,水瓶再放回桌上,陆知鸢把她的那瓶推到他面前。
江枭轻舔唇上的水渍,掀着眼皮,慢慢悠悠地晃了她一眼:“干嘛?”
“我拧不开。”
一脸无辜的模样,惹得江枭轻笑一声:“你都没拧,怎么知道自己拧不开?”
以前他给她买水,都不给她自己拧的机会,递到她面前时,盖子都给她拧好了。
现在可好,还没和他怎么样呢,瓶盖都不给拧了。
陆知鸢微微一噘嘴,把那瓶水又拿回了自己面前。
瓶盖被虎口一旋,都没怎么用力,就拧开了。
江枭:“”
还想听她说两句软话暖暖这一路吹的冷风呢。
倔脾气。不仅倔,还小气。
都没说什么呢,就摆脸子给他看了。
这以后还不得宠上天?
江枭掌心压桌,站起来。
陆知鸢表情一呆,抬头看他:“你干嘛去?”
江枭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时,‘作气’地在她头顶揉了两下。
“给你拧瓶盖去!”
陆知鸢没有跟他作假地客气,朝他的背影囊了下鼻子,小声咕哝:“早干嘛去了!”
等到两份煲仔饭端上桌,陆知鸢没有立即动勺子,看着江枭拌完自己的,她把自己的那份往他那边推近一??x?点。
没说话,等着看他反应似的。
江枭抬眸看了她一眼,默了两秒,笑出一声气音,不清不楚地咕哝出一句:“祖宗”。
眼看他把下面的锅巴挑起来,陆知鸢才开口:“我不吃锅巴。”
江枭手里的勺子一顿,原本弯着的眉眼往下沉了几分,“那你不早说?”
“你吃不就行了?”
江枭低头看了眼:“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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