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她的参与而变得有意义的每一个节日。
如他所料,推开包厢的门,江枭一眼便看见了圆形餐桌前的父亲。
陆知鸢忙起身迎到门口,挽着他的胳膊,走到江鸿年面前,甜甜地喊了一声“江叔叔”。
江鸿年在陆知鸢店里坐了一个下午,也听她说了这段时间她与江枭的一些事。
意外吗,当然。
他的确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结缘陆氏茶业董事长陆萧芸的孙女。
好在他们江海传媒也有自己的一片天,所以算不上高攀,就是他这个儿子的脾气,江鸿年有点担心。要知道,陆萧芸可是把这个孙女捧在手心里的。
但是再一想,几年来都没能和儿子坐一桌,今天却能在他生日的时候和他吃上饭,他心里又有了几分底,这说明,他儿子有了软肋。
生意场上游走这么些年,江鸿年深知有软肋不是一件好事,可若这软肋能拧正这小子的犟骨头,那倒也不失一件乐事。
江鸿年看着面前样貌如此登对的二人,笑着招手:“别站着了,快坐吧!”
陆知鸢本来还想着坐离江鸿年近一点的,奈何被她挽住的胳膊使了反力,硬是把她带到了对面。
陆知鸢弯唇朝他一笑,压着声儿:“抬头就能看见叔叔,也挺好的。”
江枭脸色顿时沉了两分,压在椅背上的手收回,拉着陆知鸢往回坐。
就这么和江鸿年只隔开三把椅子。
包厢里一阵沉默后,江鸿年率先打开了话匣子:“陆小姐,怎么想起来到这里开店了呢?”
“江叔叔,您要是不介意,可以喊我鸢鸢。”
江枭扭头看她一眼,视线刚要再回手机屏幕,陆知鸢伸手将他的手机给没收了。
条件反射的,江枭伸手就去桌下夺,结果却又被陆知鸢另只手握住,细软的掌心覆在他手背上,拇指指腹还轻轻地刮蹭着。
江枭:“”
明明只是一只手,偏偏只是这一只手,让他再无了反抗,一颗心,连带着整个人都被她的柔软压制着,所有的‘反抗’都偃旗息鼓了。
江枭侧头看她,看她弯翘的嘴角,看她盛满温柔笑意的一双眼。
那一瞬,他突然在想,他怎么就能被她吃的死死的呢?
然后就听她又甜甜地喊了一声江叔叔,简明扼要地说出了来清挽镇的目的。
之前还对他隐瞒了一段时间的‘秘密’,这会儿,倒是不遮不掩地全盘托出了。
江枭反手握住她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江鸿年看着两人挨的那么近,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又问:“那以后是要在这里长久地住下来吗?”
陆知鸢看向旁边的人:“如果江枭愿意在这里陪我的话”
这话,听着像是把选择权给了他。
重点是,还是以回答的方式说给他的父亲听。
越品越觉得她这是当着他家长的面,把自己的未来交到了他手上。
半晌没说话的人,在陆知鸢和江鸿年看过来的目光里,垂着眉眼,小声咕哝出一句:“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闻言,江鸿年笑出爽朗,连应几声好,说:“你们在一块有个照应,我们做家长的也能放心。”
尴尬的气氛看似缓和下来,一顿饭,吃的也算愉快,只是江枭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再也没有开口。
倒是陆知鸢点的那两瓶白酒,江枭闷头喝了不少,眼看他第四次将分酒器倒满,陆知鸢在桌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摆。
之后江枭没有再喝。
却又在饭后,陆知鸢去拿蛋糕的时候,因为江鸿年的一句话,江枭仰头一口喝干了分酒器里的酒。
“不用在她面前刻意营造出你一个好父亲的假象!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我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在陆知鸢的怔愣里,头也不回地大步迈出包厢。
“江叔叔,你、你先坐着,我去看看他!”
陆知鸢是在六号街街口才追上的江枭,“你怎么走了呀,”她拉住他的手,“蛋糕还没吃呢!”
“陆知鸢,”他眼底染了红,分不清是酒意还是因为心里的酸胀:“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一顿饭就能缓和的,别做这些无用功。”
陆知鸢对他和江鸿年之间的隔阂一无所知,只是单纯地觉得只要是一家人,就没有解不开的心结。
“可他是你父亲,你母亲不在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江枭扬声打断她:“他还有脸跟你说我的母亲?”
看得出他胸腔的起伏,陆知鸢忙摇头:“不是,不是江叔叔跟我说的。”
江枭却只当她在偏袒。
“你现在是和他站在了一条线上,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陆知鸢看着他眼底的红,除了摇头,一个字都吐不出。
江枭苦笑一声:“那他有跟你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陆知鸢怔了一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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