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淮拎着自己的双肩包,“就是,你们什么关系还用这么客气。”
“见外了,一家人说什么谢谢。”祁砚清补充。
元淮拿过祁砚清的包帮他拎着。
祁砚清抱着猫,四个人一起往外走。
文柏对着两人的背影呸了一口,“你两现在少来,怎么穿一条裤子气人!祁砚清你手断啦?自己拎包!”
元淮面不改色,“我清神手无缚鸡之力,干不了重活。”
文柏:“我呸呸呸!你两不干净!”
祁砚清回头看着文柏和沈谭舟并排走,“嗯嗯,你两好干净呀。”
元淮接话:“我脏我最脏,我脏死了。”
文柏:他不想招惹这些个阴阳怪气的祖宗了!
在演播厅安排好一切就开始彩排,在全新的舞台上需要定点,反覆看录像确定最终的点位和摄像机位。
“这里不太对。”祁砚清看着3号机位,“这里应该给舟神侧身特写,结合1号机位的全身。”
“确实。”元淮跟他凑一起看,“后一个应该跟你的镜头,衝击力更大。”
“对,你的镜头该2号机位定点拉远景……”
文柏全记下来,跟专业的在一起,他这个节目导演没什么话语权了。
“你两能不能先好好吃饭,不差这一会儿。”文柏说着又去看沈谭舟,也没吃,在台上指导群演。
元淮打开盒饭问祁砚清,“你怎么又吃独食?”
“那你让周简也给你做。”祁砚清腿缩在椅子上,身上披着羽绒服,保温饭盒放在膝盖上,一边吃一边看录像。
“这里不太好,你……你他妈干什么?”祁砚清转头就看元淮把脑袋凑过来。
元淮说:“我想吃你的饭,这个鸡翅看起来很好吃。”
祁砚清挑眉,“你怎么不说你想死一死。”
然后他把饭盒挪了挪,让他夹了一个。
“一般般啊,不是很好吃,这甜不甜咸不咸的。”元淮吃得皱眉,“什么怪味。”
“给狗吃都比给你吃好。”祁砚清指着录像,“让你看这儿,就知道吃。”
祁砚清的羽绒服滑下去一些,露出后颈的药贴。
元淮凑过去,伸着筷子说:“我还想吃那个……”
祁砚清转头盯着他,“滚。”
文柏刚把沈谭舟拉过来吃饭,“你两幼不幼稚啊,演播厅不比你们训练室,彩排的时候那么多门都能进来人,也不怕人笑话。”
祁砚清三两口把饭吃完,拉好羽绒服就去舞台上了。
元淮也不吃了,拎着外套拿着保温杯上台,“清神,喝奶茶吗。”
看祁砚清离自己挺远了,文柏才点了烟,“这两人……明天就正式录製了,没什么问题吧?”
沈谭舟点了点头,“都挺好的,放心,开场绝对炸。”
春节檔综艺很难抢,又是几位舞坛大佬,都自带流量,只要正常发挥,这节目就不会出问题。
当天晚上。
祁砚清难得早回家,中午吃得有点撑,现在完全不饿。
花雕养在家里,演播厅太乱了不适合带着它。
祁砚清买了地毯,买了电视机,回去之后就开着电视听声音,坐在地毯上玩手机。
《舞者》的预热效果不错,还没开播热度就已经破了三亿。
祁砚清趴在茶几上,今晚要早点睡……手机就震了两下。
【周简:我现在有事过不去,给你叫了闪送,下楼拿饭!】
都不饿了还送什么饭。
祁砚清拿着钥匙就出了门,出了单元门没看到外卖员,然后就在花坛边上看到了眼熟的饭盒,周围没什么人。
在他正对面的方向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陆以朝贪婪地看着他,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
穿太少了,穿着睡衣拖鞋就敢下楼!
还又瘦了,一天三顿这么吃着一点肉没长。
就是灯光太暗了,他都看不清祁砚清的脸。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祁砚清就上去了。
白兰地信息素释放出来,腺体那些不舒服的反应瞬间袭来,可他却很享受。
要是能闻到祁砚清的信息素就好了。
察觉到自己越来越恍惚的精神状态,陆以朝连忙开车回万誊。
不能在这种状态下靠近祁砚清,会弄伤他!
不行!绝对不行!
陆以朝握紧方向盘,但是脑子里却越来越混沌茫然。
祁砚清打开饭盒,看着里面的饭菜,清粥小菜,有点清淡了,不过为什么就放着一个鸡翅?中午做的剩了一个?
祁砚清吃了一口,和中午的味道不一样,是重新做的。
更甜一些,更好吃,如果最后不刷蜜就好了。
所以周简把剩下的都吃了,就给他一个?给自己做就做得这么好吃。
祁砚清几口吃完,刚喝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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