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何。”
唐峭走过去,将酒坛递给他:“喏。”
司空缙拔掉酒塞,先凑近闻了闻,接着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赞叹道:“嗯,这口感,不愧是谈风月!”
唐峭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忍不住提醒:“师父,这酒只有一坛,你省着点喝。”
“什么,只有一坛?”司空缙停下饮酒,惊讶道,“我不是让你多拿几坛回来吗?”
“我倒是想多拿。”唐峭一五一十道,“但那个沈漆灯说他们有规定,一次只能拿一坛,多了不给。”
说完,她顿了顿,狐疑地看向司空缙:“真的有这个规定吗?”
司空缙摸着下巴努力回想:“有吗?我也不记得了……”
似乎是嫌麻烦,他很快放弃回想,挥手道:“算了,一坛就一坛,大不了以后你多跑跑吧!”
唐峭:“……”
这是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跑腿的,所以要努力让她物尽其用吗?
她趁司空缙仰头喝酒的空隙,狠狠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儿?”身后突然传来司空缙好奇的声音。
唐峭又转回去,无奈回答:“当然是回寝舍。”
“你都已经是我的徒弟了,还回那个破寝舍干嘛?”司空缙撑着下巴问她,似乎很是不解,“直接搬来我这里不就行了?”
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住的地方破……
唐峭对此很怀疑:“可以是可以……但你这里有多余的住处吗?”
“我说你啊……”司空缙好笑地看着她,“我这里只是没人,又不是什么荒山野岭。你不会真的把我当成乞丐了吧?”
唐峭:“那也不至于……”
司空缙挥挥手:“总之你不用回去了,我这里空房多的是,待会儿你随便挑一间就行。”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唐峭自然不会再推辞。
她微微垂首,又恢复了温顺的神态:“多谢师父。”
“唔……”司空缙含糊地应了一声,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撑起身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唐峭:“……怎么了?”
司空缙依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直到唐峭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他才突兀开口:“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刚才的样子。”
唐峭愣了愣:“什么?”
“就是刚才那副不太客气的样子。”司空缙笑了笑,“比起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是觉得刚才的你更真实。”
唐峭:“……师父,你想多了。”
她的确是下意识地伪装了一下,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司空缙居然会注意到这一点。
他看上去不像是这么细心的人。
司空缙从竹椅上走下来,走到唐峭面前,刚要伸手摸她的头顶,她便往后一缩。
这也是下意识的反应。
“……”
司空缙摸了个空,也不气恼,只是摸了摸鼻子,问:“你很不习惯和别人亲近?”
唐峭:“我只是比较注重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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