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猪肉炖粉条这一个肉菜”，钱来来指了指小黑板，“不过有点肉就不错了，补一补好迎接传说中暗无天日的秋收。”
不说知青，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老农民家里秋收这段时间都要弄点好的，不然真的挺不住。
亦清清虽然不仅刚新买了肉，空间里囤的肉也有不少，但国营饭店不要肉票的肉菜还是能蹭一顿是一顿。
她也去点了份猪肉炖粉条。
回来的时候，云孤远就提着工具箱，背着一背篓装着粮食的布袋子进来了。
“阿远！”亦清清朝他招手道。
云孤远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在人群中笑靥如花喊着他名字的样子让他心中踏实安稳起来。
他走到亦清清身边问：“吃的什么？”
“猪肉炖粉条，快去，别等会儿没了”，亦清清说。
今天就一个肉菜供应，狼多肉少，比往日里卖的更快一些。
没多久李梦雪、郑晓龙和陈志和都来了。
七个人凑成一桌，埋头干饭。
如今每个月底某一天中午的时候，国营饭店进门左手边这张桌子上的一桌知青和他们挨个儿靠在墙边的自行车已经成了一道亮丽风景。
常来国营饭店吃饭的人看到这些车就知道这群不差钱的小知青又放假了。
扎纸技能
吃完饭，李梦雪表示下午还有事儿，打算晚点再回去。
有上回那伙混混的事儿后，郑晓龙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她一个人骑车回去了，所以跟她约了个时间，也打算后面再回。
陈志和也跟郑晓龙一起。
亦清清下午没啥事儿了，就打算和钱来来与王玲玲一块儿回去，云孤远也一起。
一回到知青点，亦清清进屋关门，然后进入了纸扎技能教学模式。
熟悉的小院，熟悉的槐树，甚至还有熟悉的香案和案前那个闭目闻香的旗袍美人，让亦清清差点以为自己一不小心进了制香技能教学模式。
只有廊下比之前多了一些纸人，还有些各种各样的彩色纸张与一些细竹篾，看起来应该是和纸扎技能相关的。
另外还有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静立在白师父侧后方，亦清清一来，那姑娘就冲她微微屈身行礼，然后移步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亦清清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小姑娘，这是她第一次在技能教学模式中看到技能老师以外的人。
小姑娘好像发现自己在打量她，冲她腼腆一笑。
就是这笑容吧，亦清清总觉得有点僵硬死板，甚至看起来像是假笑似的。
“白师父！”跟她学了这么久制香，都是老熟人了，自己平日里练习制香的香案都在这儿了，说明制香和扎纸这两个技能教学模式合二为一了。
在白师父眼里，自己应该不是陌生人了，所以有啥问啥：“纸扎技能都是教什么的？为什么是5级100而不是6级0呢？”
白师父抬眼，冲旁边的小丫鬟掀了掀手指，懒洋洋的说：“喏，教做这个。”
“啥？”亦清清迷糊了，做这个是什么意思？做丫鬟？
不对，这个丫鬟……
亦清清看了看廊下的那几个纸人，有几个小丫鬟样子的纸人，衣服样式和这个真人丫鬟真的挺像的。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这个丫鬟不会是用纸扎出来的吧！”
白师父没有说话，只示意丫鬟走过来。
丫鬟走到亦清清面前，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撕。
亦清清吓得闭上了眼睛，只眯了一条缝看。
想象中半张脸被撕下的恐怖画面并没有发生。
逗她呢？
“有了神的纸人就脱离了纸的范畴，没有那么脆弱了，她自己是撕不碎的。”白师父说着，用青葱般的手指在旁边一杯晾凉了的茶水中轻轻沾了点，然后手在丫鬟的胳膊上一戳，那胳膊就破了一个洞。
破损的地方呈现纸质的感觉。
而丫鬟还带着标准化的僵硬微笑看着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
亦清清惊呆了，真的是太不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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