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梦雪现在只想问亦清清一句话: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算了,我也不去看了,趁现在还没有那么冷,得赶紧去弄柴。”
钱来来也打算卷起来了,她自己过冬的柴已经囤好了,但还可以多弄些柴卖给李梦雪、郑晓龙还有陈志和他们啊!
“来来,我也想去打柴,你能教教我窍门吗?我打的柴都归你当学费”,陈志和眼里满是祈求。
“……”钱来来哼了一声,“随便你!山又不是我家开的,我才不要你的柴!”
她不想搭理他,可心疼着呢,她这等于又少了一个客户!
亦清清他们围观着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忍不住偷笑。
这段时间,陈志和算是小小的觉醒了,殷勤的不行。
打水要跟着她,忙自留地的事儿的时候也要跟着她,路上几人走路,也要走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然后趁机帮她提水,打着学种地的幌子帮她干活儿,现在是要打着学打柴的幌子帮她打柴。
这种地要学还说得过去,打柴不是有手就行,还学什么?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亦清清严重怀疑这是云孤远同志支的招,和他之前打着学做饭的幌子给自己送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陈志和做的还要明显一些。
她别有深意的瞟了一眼云孤远。
云孤远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量体裁衣
秋收结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有的选择了先歇息一阵儿,有的决定一鼓作气把过冬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其实亦清清自己过冬的衣服这段时间已经做好了。
兔毛内袄、兔毛里子的棉鞋还有两套棉布内衣。
兔皮这东西不好明着穿,只能这么做了,兔毛手套和帽子她都放弃了。
只剩下要给云孤远做的了。
她也打算给他做个跟自己一样的兔毛内袄和棉鞋,现在时间比较多,还有缝纫机,两三天就能做好。
不过有点麻烦的就是要量一下尺码才好做。
内袄不能太宽松,不然外面的衣服就套不进去了。
亦清清也是因为这事儿一直犹豫着,总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秋收都结束了,再磨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好,她打算鼓起勇气,今天就去把这事儿干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亦清清就跟云孤远说:“等会儿吃完饭,我有事儿找你。”
“好。”
云孤远看她表情有点严肃,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但她现在不太想说的样子,只好按下心中的担忧,等她等会儿来找他。
亦清清磨磨蹭蹭吃完了午饭,拿了一团棉线和一支铅笔就出门了。
对面的门敞开着,没有关,云孤远已经在屋里等她了。
亦清清还是敲了敲门板,才进去。
并且麻溜的反手掩上门。
这动作让云孤远挑了挑眉。
“你站过来!”亦清清说。
云孤远乖乖走到跟前。
“双手像我这样儿打开”,亦清清做了个示范,目光躲闪,不敢看他的眼睛。
云孤远更觉得奇怪了,一头雾水的展开手臂。
就见亦清清把手中的一团棉线给展开了,在他身上比划。
小脸严肃的很,像是在做件非常严肃的大事儿似的,不过脸颊上的两团红云破坏了她努力维持的严肃感。
呼吸好像都一时长一时短的,昂着头在他胳膊上比划的时候,气息扫在他脖子上,让他也忘记了呼吸。
亦清清真的是很努力很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失态。
进门时,眼睛瞄到他的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亦清清还很松了口气,按照计划行动了起来。
本以为自己只要忍着不看他下巴以上部分的那张帅脸,就能冷静很多,但真上手量尺寸了,离的这么近,他身上特有的香火味儿体香简直无孔不入,比最厉害的勾魂香还要迷人。
还有他挺拔的身体,滚动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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