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小妹!”
“直己哥!”初川见到好兄弟,惊喜地走了过去打招呼。
“好巧啊,今天过得怎么样呀,还好吗?”
“嗯,直己哥呢?”
“我也是,”斋藤直己笑得更加灿烂,故意无视另一边黑脸的男子,“之前那款粉底用得怎么样,效果还好吗?”
“嗯!但是——欸?!”初川正要表达自己放弃了黑皮辣妹妆遗憾,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走。
她手腕被捏得生疼:“你在干嘛!放开我!”
初川奋力挣扎着,想要把自己从疼痛中解救出来,但男生的力气大得惊人,她被拉着快步走了好久,在原宅也出现在视野里,才终于在对方的允许下挣开了手。
“你弄痛我了!”初川的另一只手小心捏着手腕,那上面鲜明的红痕让她好不心疼,转而气呼呼地控诉那人。
“对不起。”
那人冷冰冰地说出一句毫无感情的道歉,竟然看也不看她,丢下她一个人向前走。
初川气得倒吸一口气:“你走这么快干嘛!”
初川跑到他身边,他立刻往左跨了一步再继续走。
初川只是表情稍微凝固了一下,她已经不会再感到受伤了,都习惯了。
“吃饭。”
他的语气像吃了火药一样。
初川还没搞明白他什么时候生的闷气,对方竟然自己开始解释。
“都几点了还在那边聊天,本来就是因为你才被叫去和班主任谈话,还一点都不悔改。烦死了。”
虽然他目视前方,声音也不大,但怜知道这是他要说给自己听的。
好吧,确实是自己的错。
初川的脾气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不起,妈妈没有时间,在原先生好像也很忙,所以班主任才叫了你去吧……”
初川知道他学习很用功,回到家都在看以后大学里的法律内容,只是因为是自己这个不良的监护者,无端被叫去接受了一个多小时教育指责,肯定很无语。
“饿了吗?刚刚路过便利店明明可以去买点的呀。我这里还有个三明治,你吃吗?”
初川翻出包里剩下的土豆沙拉三明治递过去,饿肚子会让人心情不好,所以她理解。
“我才不吃外面的东西!”
三明治遭到对方手背的无情一抽,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坠在地上。
对方好像也被他自己过激的行动吓到,腿愣在原地,眉宇间流露出些无措跟抱歉。
初川默默原谅了他,捡起已经被撞散架的三明治。
“下次我会叫老师不要找你的。”
过了一会儿,对方才说:“难道不是不会再有下次,会学乖一点吗?”
“做不到呀!”初川没犹豫地回道,她已经习惯做一个不良了,不能……或者说是根本不想改变。
“怎么会做不到!?”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初川讨厌他表现出来的傲慢,因此也没好气:“就是做不到,像你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理解的!”
“什么理解不理解的,这跟理解有什么关系?!”
在原转头瞪了她一眼,快步进门跑到门前,用一早就捏在手里的钥匙开门。
初川在这方面颇有怨气,就顺便借题发挥,跑进去吼了一句“所以说你就是不懂”。
一切都如想象中的顺利进行,就是最后跑走得不够灵活迅速——但她真的没想到对方会跟自己较真,在她认知里,在原雅纪就是一个,对什么都毫不关心的学习机器。
“我不懂什么?我不懂什么!”在原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了全部眼球,“只要你别把裙子卷得那么短,不抽烟,不和那些小混混来往。”
“好好待在教室不要逃课。”
“把头发染回来,别觉得有趣地在那边嚼口香糖。”
“难道很难吗?”
他什么时候这样跟人吵过架……?
初川推着他抓在自己身上的手,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你别这样……”
“我在管教你,作为你的兄长。虽然是继兄。”
初川不屑地扯了一下嘴角:“可我不认你耶。”
对方没说话,但用行动回应了——紧紧握着手腕让初川不能动弹。
她力气比不过:“我就是改不了,你要怎么管教我?用你下面的棒子吗?”
她故意说得玩味,还特地往下面瞟了一眼。
看见了对方红耳尖的破绽,初川胜利地笑了一笑,使劲往回抽手要走掉。
“呜啊!”
对方手一推,她瞬间失去平衡,然后身体便重重摔在沙发上,身上还被那人压着。
她还没开始把人推开,下巴就被人抬起,鼻子跟嘴唇都被对方的压到。
“唔……”初川脑子一片空白,闻到的全是对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
“你干什么……”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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