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也就消下去了。
主仆三人仍旧在库房寻着山参,门外一个婢女忽然在外头启唇询问:“公主,府外……有人求见……”
姜知妤手心还握着一卷不知何名家大师所绘的卷轴,听到此处,指尖不由得锁紧了一下。
她也未曾与王宗贵女有所往来,平素也不会主动邀约他人来。
“是何人?”姜知妤缓了缓心神道。
“奴婢……奴婢瞧着那些人人高马大的,只说说途径公主府,特地前来拜谒,说是西秦的三殿下。”
姜知妤想起当日流落邕州时,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西秦男子手段是如何凶残,又是如何粗鄙将她掳走,便极度扫兴。
更多的是,身心上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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