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吃了个干净,也只是腹诽连连,感叹将军的不拘。
……
姜知妤垂眼看着楚修辰,不满道:“不好吃吗?”
楚修辰不做声。
她承认自己厨艺的确是生疏,原本也就是无聊着下个厨,也尝过几道自己的佳肴。
味道上,的确是会比宫中御厨做的差些。
“难吃就难吃,本就不是给你的。”姜知妤轻哼了一声,“第一个吃到本公主亲手做的蒸饼,还不够?”
姜知妤感受着他用指腹摩挲着自己的手背,淡淡道:“其实……许兆元当时没有吃到我做的蒸饼,那是,阿宁妹妹做的……”
从那日许兆元来府上那般磕巴的对话,他也不像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夸她的人,难吃便是难吃。再者,食盒中根本不会出现旁人的耳坠,只有一种可能性,阿宁妹妹担心自己手艺不精,会生些不好的影响,便偷偷自己做了替换去。
却不料自己丢了耳坠,还不偏不倚被旁人当做了定情信物。
她适才没有当面和许兆元说清的原因便在于,此事也不过是她的揣测,不好当面将一个女孩子的清誉随便扬言。
“那个耳坠子……”姜知妤顿了顿,“也不是我的……”
忽然她又想起一事,陡然抬眸,目若寒星,“楚修辰,你适才在院中与许兆元比试?不会是你暗中吃醋,公报私仇去了吧?许兆元他可受伤了?”
她这一问着实有些让楚修辰感到意外,他否认道:“没有。”
“什么时候走?”她低声问。
楚修辰看着姜知妤的手慢慢拢住自己的五指,动作缓慢且轻柔。
“不会太久,若是西秦王室肯借兵一道讨伐,或许会再等上几日。”
他虽答得平静,可姜知妤仍旧疑虑:“楚修辰,你会活着回来吗?那份契约……”
“适才丢到火盆烧了,”楚修辰神色微凛,“阿岁可相信?”
姜知妤回给他一个不解的眼神,眼里泛着潋滟波光,不大明白话里含义。
他的俊容里一双剑眉星目此刻含着款款深情,只印着一人的身影,神情坚定却又虔诚。
“我会活着回来,娶你为妻。”
作者有话说:
这章又是暧昧小情侣打情骂俏的一章,听着golden hour心情好轻快~
不出意外的话,可能,或许,应该,下下章会不可描述?!
好了,美滋滋码字中~
有点小忙耽误啦!我今晚努力更,明天早上来看哦!
从许府回去后, 在夜里,姜知妤便忽然烧了起来。
半夏先前便暗戳戳地想着,公主就不应该去许府的, 先是在府上昏厥了不说,回来便病倒了。
桑枝则在一旁替姜知妤测试着鼻尖上渗出的汗珠,低声道:“屋里烛火有些亮了, 你去熄两盏罢。”
姜知妤原本就体虚,也就是近来停了药才显得自己似乎身子逐渐康健了不少, 可这遇了风便生了风寒的事, 在以往是十余年中, 并不是一次两次, 桑枝早就以平常心来对待。
在额上捂了许久的帕子取下时, 还散着白蒙蒙的热气,很快就被桑枝投入凉水中重新打湿, 再度覆上了姜知妤的额心。
半夏撂下剪断了烛芯的剪子,不满道:“不行, 我明日就跑去找苏铭,我得告诉将军。公主受了风寒, 夜里高热不退, 让他过来好好照顾照顾公主!”
桑枝这边才收拾好了一切,稍稍得闲空出手来, 便起身走到半夏跟前,低声笑她:“别天天都是搬出公主,你私下里, 借着告知将军公主近况的理由, 暗戳戳地找了苏铭多少次?”
“我、我当然是为了公主好……”半夏有些被拆穿了心事, 硬着头皮辩解着。
“为公主也不用瞧瞧做了糕点给苏铭送去呀, 你贿赂人家做什么?”桑枝眉眼微调,尽是打趣的意味。
半夏本就心直口快,脑子里转圜不出什么好的说辞,苦恼地撅着小嘴道:“行行行,桑枝姐姐,你知道我从来都说不过你的……”
桑枝将屋内的小窗重新掩上,随后拉着半夏走至墙角,又望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谨慎道:“眼下公主得了风寒,免不得又要像以往一样烧上两日,将军出征在即,若是因此事在行军中产生挂念,与交战或许无益,还是尽量让将军安心出征吧。”
的确,第三日,太子、楚修辰与朝中所委任的众人一道整顿行军,从皇城正门领命而出。
姜湛站在城墙顶上俯视前方的军队,终是看着姜星野浮躁的性子也趋于收敛沉稳,逐渐也有了未来帝王该有的胆识。
他本就聪颖好学,此番正是对他最好的历练。
身后忽然落下了暖和的貂皮裘衣,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子,替他系上绳结的却只是惠贵妃。
惠贵妃跟着他的年岁最久,与先皇后嫁给他的时间相差不过三四个月,虽是她膝下并无子嗣,可姜湛依旧念着情分,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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