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我必须避了人跟万三哥说话,就象二姐姐跟萧瑞在北书房见面那样。”
顺心还有些犹豫,但想到家里二姑娘已经有过先例,只要找好理由,去求一求太太或二姑娘,应该问题不大吧?她也不敢打包票,只对谢映容说:“那我想法子去打听打听,看万三公子几时上门来,又会到哪个屋子去。”
谢映容忙道:“你快去,快去!尽快打听清楚了来报我!”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要打听也是明天的事儿。顺心先往大金姨娘那边走了一趟,打了个招呼,又趁着回程时经过谢慕林的院子,顺路拐进去报了个信,方才回院。可等到第二天清早起来,她再往外头打听消息时,就意外地从谢慕林院子里得知了万隆的最新动向。
“你说什么?!”谢映容简直不敢相信她带回来的消息,“万三哥这就要进京了?!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寒冬腊月的,他这时候跑去京城做什么?先前可从来没听说过呀?!”
最关键的是,万隆走得这么急,她还没来得及劝他呢。没有她这个“贤妻”的苦言相劝,就算他还是如她所愿地进了京城,抱上了三皇子的大腿,将来也未必会记她一功呀!
询问
谢映容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可顺心知道的都是从翠蕉那儿听来的。翠蕉也不过是提了一句万三公子要进京罢了,并没有说得太详细。
不过翠蕉能知道这个消息,都是听正院的丫头说的。刚刚正院的人过来请二姑娘谢慕林,说是太太有事情要与二姑娘商议,不经意地提了一嘴。香桃陪着二姑娘去了正院,翠蕉留下来看院子,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若想知道更详细的情报,肯定要往正院打听去了。
谢映容听了顺心的话,连忙下炕穿衣换鞋,也要往正院上房走一趟。如意劝道:“这会子天刚阴沉下来,又下起了雪珠子,地上滑得紧。姑娘还是等雪停了再出门吧。万三公子要进京,固然突然,可他又不是不回来,姑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你知道什么?!”谢映容一肚子的气,“他去不去京城有什么要紧?我难道还会拦着他?我巴不得他进京呢!可在他走之前,我必须得见他一面才行!不打听清楚了,我怎么知道他几时动身?几时到咱们家来辞别?!”
顺心给如意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闭嘴。两人合力替谢映容穿上了雪天出门的外衣与皮靴,顺心自个儿也寻机回房去换了鞋,添了镶皮子的厚坎肩,打起一把伞,跟着自家姑娘出了院子。
她们来到正院上房的时候,文氏正跟谢慕林说起万隆这趟远行的事呢:“……真是吓了我一跳。这样大冷的天,他又不比那些军中的将官们身手了得、骑射出众,怎的就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自告奋勇随行上京呢?况且他既非官,又无功名,进了京又能如何?也就是借机回平昌侯府探望一下亲人罢了。依我说,他还是在燕王府多历练两年,多学些本事的好。等有了正经差事,又有了官职,王爷最是知人善用的,明知道他能干,还能不重用他么?何苦大冬天的赶路,吃这个苦头?”
谢慕林微笑道:“三妹夫想必自己有打算。娘也说了,他是个聪明人,你还怕他会犯了蠢?就算他会犯蠢,还有王爷、萧瑞与爹爹在呢。他们都没拦着,可见并不反对他这次进京之行。你又何必替他操心?还不如先担心一下,他家里人会不会故意使坏呢!”
文氏面露犹豫之色,瞥见谢映容进了门,不由发问:“容姐儿这是听到消息了,特地赶过来的?”又看见她身上沾着雪珠的大斗篷与身后顺心刚刚收起的油纸伞,“呀,下雪了?方才还没下呢,我以为今日只是个阴天而已。”
谢慕林忙问马路遥家的:“大哥二哥今天是不是出门会友去了?出门时小厮可带了伞?”
马路遥家的忙道:“小厮们把东西都带齐了的。二姑娘放心,两位少爷是坐马车出去的,马车上自然事事齐备,连茶炉子与御寒的姜汤都有呢!菖莆与玉簪两位姑娘还给两位少爷多包了一包袱衣裳,不怕冷着他们。”
文氏与谢慕林便都松了口气,前者还笑道:“这两个丫头如今是越发细致了,行事稳当,叫人放心。”她转头示意谢映容坐下,“你不必担心,万隆是要随献俘的众位大人们一道进京去的,并不是独自上路。虽然路上可能赶得急了些,天气也不好,但这是难得的历练机会。旁人争破了头,还未必能挤进去呢。他能有这个福气,是十分难得的,顺道还能回本家瞧瞧,给平昌侯老夫人拜个年,说不定就直接在侯府过一个安生年了,比他留在北平要强些。好歹,燕王府新年放假的时候,他不必天天在家里待着。”
谢映容对文氏这话有些不以为然,心道如果这真是好事,嫡母方才又为什么要对二姐谢慕林说那些话?可见这趟进京就是苦差事,还是没什么回报的那一种——当然,只要万隆能抱上三皇子的大腿,那便是他此行最大的回报了,就算是多受点苦,又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闹不明白,“献俘”是什么意思?上辈子她没听说过这种事呀?
谢慕林便简单给她解释了一下,主要是开平卫抓住了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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