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轻轻推开玫瑰精油,他手掌温热,你能感觉到,这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但在精油的润滑作用下,居然有种丝缎划过背部的体验。原来,拂槛的春风,指的是这个吗
可耻的是,很久没有开张的你,也露华浓了。
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手控,前几任个个都是修长而嶙峋美手,在你的要求下也逐渐精通了逗弄的技艺,你也很喜欢一些后背的体位,因为可以直接看到他们紧抓着被单的双手,随着力道的变化而不断展现复杂的经络和骨骼运动
毛巾的颗粒磨着你已经挺立的乳尖,你咬着牙:不是吧,这才刚开始呢,我真就这点本事?不,正如小哥所说,我是为了颈椎健康才来这里的,只要颈椎健康,我的工作就会顺利,工作一顺利,格局不就打开了么,到时候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样的花活我都会见识,不至于沦陷于此不至于不至于
今天咱,你暗下决心,就是按摩柳下惠了。
背部推油在恰到好处的时机暂停了,紧接着是承诺好的颈椎按摩。小哥深谙此道,双手翻飞、力度适中,让那块菱形区域由僵硬转为放松,你从中读出了一种圣洁的敬业,就汗颜地在心中劝退极度想要冲锋陷阵的乳尖。
忽然,你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也许是为了行动方便,小哥的双腿岔开在按摩床两侧,你莫名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他凌驾在上。
如果这是你的男朋友你在浴室确实有过这种经验你一个抬头,后脑勺就能直接碰到他的玄鸟蛋。
那双艺术品一样的手,握住了你的肩膀,拇指在颈椎部分游刃有余地揉捏,好像要把指纹刻进你的皮肤。酸和爽在你的体内乱窜,随着按摩动作越来越精细,小哥的上半身也俯得越来越低,直到,你的后颈能感受到他的鼻息。
不过很快,这个折磨人的阶段就结束了。小哥离开了片刻,重新取了一些精油,专心伺候你左边的胳膊。先是以一种巧妙的力道捏走了小臂的酸、留下了一丝痒,继而顺着肌肉往里走站着就够不到更低的地方了,所以他一边膝盖跪上了按摩床。
你,作为一个按摩柳下惠,至此还能客观地评价着小哥的技艺:很熟练,很有同理心,你胳膊的生命分为两个阶段,被小哥捏前、被小哥捏后;你是一台年久失修的钢琴,要被一个神乎其技的调音师细细修理之后,才能重见天日
正想着,小哥的手靠近你的肩头,本来是要避开腋下的,但精油的量好像给得太实诚了,一不小心手就滑进了你的腋窝,你素来是怕痒的,此时又值身体敏感期,不由自主地反应过大,一偏身子,小哥的手就碰到了你的乳侧,而毛巾也皱成了一团,被挤到你身体的另一边。
今天就到这里了!!你想丢下这一句,挎起包原地弹射走人,但鬼使神差地,你什么也没说,看小哥反应也还挺自然的,左边的胳膊算是按好了,人已经来到了右边。在他走动的过程中,你一把抓住身下的毛巾让它恢复了原状,手快得像魔术师,这是按摩带来的增益吧,你想着。
右边胳膊也风平浪静地按完了,剩下的就是总结性收尾。你想,熬过去就好,身体默默记住小哥皮肤和行为的质感,在家里回想着无论怎么发大水也不会尴尬了
然后,吱呀一声,小哥的双腿跪上按摩床,恢复了凌驾于你的姿势。
跪姿比站姿要贴得更近,你的后背能感受到他若即若离的工装裤的布料,柳下惠面具濒临破碎,手指弹过的位置都开始发烫。
你试图以聊天来转移注意力:说起来,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哥:送过快递,还在采耳店干过。
你还会采耳?
是啊,当时我还被评为优秀员工呢。
这么厉害!
想体验一下吗?
好啊。
等等,不对!怎么聊着聊着就加了个钟?
不知过了多久,处理完当前的工作后,小哥搬来一个椅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套采耳工具。
客人是继续趴着还是?他问。
你不想动,他就给你垫了个枕头,开始了采耳。先是用一柄带着灯的耳勺,他极其认真,略为粗砺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捻着你的左耳,冰凉的铁质耳勺轻轻刮过耳道,你都担心耳朵里刮出的沉积物亵渎了他的手指,然后他凑近,呼地吹了一口气。
一万亿个鸡皮疙瘩在你身上炸开,你甚至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小哥的唇还没离开你的耳边,看你如此,呵的一声笑了出来。
别紧张,不会弄疼您的。
小哥不愧是当年的优秀员工,神情专注,动作温柔,不断地挑起你身体里的痒,然后再抚平它。这和你以往经历过的采耳都不一样,你不会感到困意,反而越来越亢奋。
不行越来越痒了好想把他
客人是什么时候打的耳洞啊?小哥轻轻揉搓着你的耳垂,和你搭话,怎么看起来有点发炎了?
唔,不用管它,回去找个金的戴上就是了,不然迟早长起来
可是它好红啊,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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