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世成的饭局离开后,江承越就叫了赵易航去老地方喝酒。
“你怎么回事儿?!人许玫专门回来找你,你就这么爱答不理的?”赵易航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我有必要对她热情?分手了还这样不是我的作风。”江承越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你这说的,你俩就没有可能了?”
“什么可能?结束的就时候说得明明白白。我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
“行了,说不过你。你俩的事儿我不掺和,你们之间怎样我也不评论。当年到底怎么了我不知道,但许玫这次回来确实是冲你没错,你要是不想跟她纠缠就趁早做打算吧。还有你看周围七大姑八大姨的态度,好像都默认你和许玫还没分手似的,甚至都有人从我这儿旁敲侧击你俩的婚期。你看着办吧阿越。”赵易航嘴上说着许玫多好多好,但他一向只向着江承越的心意说话做事。听江承越这么一说,他自然不会再死缠烂打着要撮合他俩,他很清楚江承越的性格,一直以来,江承越无论做什么,只要不伤天害理、不违背公序良俗,他总是无条件支持。
“我知道,我会处理。”
——
“江总,您上回委托我的事,这边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这是一份草拟的文件,上面离职意向通知、合同解除条款、职责交接、保密和竞业,还有股份和权益处理都写得比较详细,您仔细过目,有不清楚的,或者有需要增减改的内容,直接问我就好。”向远对江承越说。
江承越嗯一声,接过文件仔细看着。
不知为何他有些恍惚,当初自己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毫不犹豫,可是现在他却有些踌躇了——离职?放手公司?去国外生活?这些他之前设想好的未来,现在却将要被他一一推翻。
好像有股力量驱使着他不要走似的。
但他现在无法做决定,看过起草的法律文件后,还是慎重地提出了自己的修改意见。
“纠纷解决机制完善一下,股权处理那块的赔偿问题也再仔细些,其他的没什么问题。”
“好的江总,”向远又接着说,“我还是多嘴一句。您这事不是小事,关系到整个越世,如果您真的决定好了,一定要提前跟董事会表明想法,不然到时候流程走下来很麻烦。”
“好的,我明白。”江承越答。
“那江总,我就告辞了,后续有什么问题尽管联系我。”
“嗯。”江承越点头,却明显的心不在焉。
深夜。酒吧。
施翎和陈愈之又约着出来玩。
“翎翎!咱俩多久没蹦迪了?今晚放开了玩!”陈愈之今晚尤其兴奋。
音乐声太大,鼓点震动时,心口都会跟着震颤,dj热情四射地跟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互动,尖叫声、欢呼声一浪盖过一浪。
施翎好努力才听清陈愈之说的话,于是她眯着眼睛,捂着耳朵,大声地说:“好啊!最近累死我了!”
陈愈之大声回道:“我也是!向律交给我了一个大案子,每天忙得团团转!”
两个女人在酒吧你一句我一句地对吼着,从远处看好像在吵架,特滑稽。
陈愈之没头没脑地随着音乐摇摆着,还不时甩头,玩得很嗨。
施翎到底放不开,只是简单地晃晃,始终觉得不自在,但她确实感觉放松了好多。毕竟这里的空气都弥漫着年轻和活力的味道。
说着要怎么疯怎么玩的两人,没一会儿就蔫儿了。于是穿过拥挤的蹦蹦跳跳的人群,来到了人少些的卡座,点了鸡尾酒。
“翎翎,最近有没有新情况啊?”静下来的两人,就开始聊生活,聊八卦。
施翎没回答,但明显是想到了某些事某些人的表情,然后她嗯,尾声拖得很长。
“什么嘛!嗯……嗯然后呢?”陈愈之一脸迫不及待的神色,急得用手乱拍施翎。
施翎笑着躲她,然后有些腼腆地说:“要我怎么说呢?有,确实有,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什么情况?有?谁啊?我今天要是不问你你就不打算跟我说是不是?!”陈愈之急得一顿输出,根本不给施翎插话的机会。
施翎也慌了:“哎呀你小声点……”
陈愈之哧一声笑出来了:“拜托这是酒吧,这么吵,谁听得到?而且你怕啥,真这么巧能碰着?能给人听了去?”
“哎呀,虽然但是……”陈愈之说得有道理,但施翎不知为什么总害怕有人听到她的这点心思。
事实是确实有人在旁边听,而这人就是江承越的好哥们儿赵易航。
赵易航在隔壁卡座,挺近,加上卡座这边音乐声不太大,而且陈愈之说话大声,想听不到都难。他把她俩的对话听得差不多了都,但还没听到重点。
其实他无意偷听,只是隔太近,而且陈愈之,他挺感兴趣。挺活泼可爱一女生,头发估计是被甩乱的,有几缕还粘在额边,很不做作,让人觉得舒服,这是他刚看到她过来卡座时的第一印象。至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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