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也不回地小跑着离开了。
回到了屋里,姜轻霄只觉得有些口渴,随即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了一杯,另一杯递给了身边的柳惊绝。
谁知青年并没有接,反而嗔了她一眼,怏怏不乐地坐在了椅子上。
姜轻霄见状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柳惊绝见她这般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越想越难受。
瘪瘪嘴,委屈地别过脸,“方才我若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要答应与那个白公子见面了啊。”
姜轻霄一怔,什么白公子?
见女子沉默不说话,柳惊绝心尖一疼,愈发地委屈了起来,霎时间便红了眼眶。
语气酸溜溜的,“哼,先前还说着阿绝在你心中最是纯白无暇,我看,最是纯白无暇的是那位白公子吧!”
好半晌,姜轻霄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白公子’是何许人也。
当即蹙眉回道:“别乱说,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闻言,柳惊绝心头一喜,可还是没忘记姜轻霄说过的其他话。
继续闷闷不乐地道:“那怎么没见你拒绝啊”
“还说我是你远房表弟。”
说到最后,青年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心中想把那四个字给嚼烂似的。
虽然他入世少,但也知道在凡间,女子若是在外人面前解释某个男子只是她的弟弟,大多对那男子没什么兴趣。
他才不要当轻轻的弟弟呢。
面对柳惊绝的咄咄‘质问’,姜轻霄逐渐沉默了下来,双眼定定地望着他。
见她这般如此,柳惊绝心中一惊,发觉自己方才的吃醋表现得太过明显,当即便慌得红了眼眶,站起身想要抓她的手。
“轻轻,对不起,我不是”
谁知他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女人轻声打断了。
“可是,你不是也说你已有心悦的人了吗?”
闻言,柳惊绝怔愣在了原地,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轻轻你说什么?”
可任凭他再怎么追问,女人都抿紧了唇,不再说话,也不愿看他了。
片刻后,青年蓦地笑了起来,眼眸熠熠,十分开怀。
随即来到了姜轻霄的身边,不由分说地拉住了她的手,语气里满是掩不住的雀跃与欣喜。
抿唇问道:“轻轻这是吃味了?”
二十个鳏夫
闻言,姜轻霄一怔,磕绊地道了句没有,可透红的耳尖却彻底出卖了主人。
柳惊绝第一次见她露出这般可爱的神情,整颗心软热得一塌糊涂。
他来到姜轻霄的面前,笑着倾头看她,又一次问道:“当真没有?”
姜轻霄抿了抿唇,僵声言道:“没有。”
闻听此言,柳惊绝眸中一闪而过的慧黠,唇角愈发上扬。
“那轻轻难道不好奇,我的心上人是谁吗?”
姜轻霄听后,微不可查地颦了下眉,随即淡声开口。
“柳公子心悦谁,是自己的事,轻霄无权干涉。”
话毕,她便抬脚想要离开,却被青年不由分说地抓住了手。
随后在姜轻霄惊疑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分开了她的长指,与她十指紧扣。
青年眨眨眼,继续逗她,“那人轻轻也认识的。”
姜轻霄蹙紧了眉,迅速在脑海里回想与她相识的同龄人都有哪些。
最后画面定格在了上次来向她赊药的许秀才上。
她记得许秀才在写赊文时,柳惊绝看了一眼,夸赞了她一句字写得很漂亮。
许秀才则红着脸,结巴地回了句谢谢。
想必便是那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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