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妻主。”
柳惊绝站在?她的?近前,疑惑地望着她,眼尾被无休无止的?欲望激得?泛起了红潮。
姜轻霄欲言又止片刻后,开了口,“阿绝,我们今日早早歇息吧。”
话音既落,青年怔愣在?了原地,好半晌才水红着一双柳眼,神情受伤地说道。
“妻主这是厌烦阿绝了?”
闻言,姜轻霄连忙解释道:“没有,只?是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你的?身?体会遭不住。”
谁知方才她的?那番话,还是伤到了正处于敏感期的?小蛇妖。
柳惊绝缓缓地松开了手,微垂着头,神情低落地言道,“我晓得?这几日妻主十分的?辛苦,都?是我的?错。”
说着,他抬眼望了一下女人,眸光盈盈。
楚楚可怜。
神情委屈又无奈,压抑着哭腔,“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一看到妻主或者闻到妻主的?味道,我就控制不住,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柳惊绝说完,眼眶中?蓄着的?泪水再遏制不住,滴滴坠落,砸在?了姜轻霄的?手背上。
惹得?她愧疚心痛不已。
就在?这时,青年忽然开口,“不如这样吧妻主,你把我绑着就好了,或者把我迷晕,别让我靠近你这样我就”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姜轻霄蓦地打断了。
“那怎么行,万一伤到你了怎么办!”
柳惊绝闻言,咬紧了下唇,故作?坚强地言道:“没关系的?妻主,我不怕疼,我可以忍的?”
他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女人倏地打横抱起。
姜轻霄望着怀中?的?含泪与她对视的?青年,无奈叹了口气。
最终妥协道。
“药在?这里,还用不着你忍。”
柳惊绝闻言,牢牢地环紧了她的?脖颈。
破涕为笑,腻声?道:“妻主,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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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过后许久,姜轻霄偶然的?一次机会,在?山上碰到了白此唯。
并从对方口中?得?知——他们妖在?历劫成功后,人身?会变得?十分稳固,原身?习性的?影响也会大大削弱。
也就是说,那两个月,其?实他们的?妻夫敦伦不用那么频繁,柳惊绝也是可以安稳度过的?。
事后腰酸了许久的?姜轻霄:“”
回家后,不明真相?的?青年便被姜轻霄强制禁欲了两个月。
任凭他怎么引诱卖惨装可怜。
都?无济于事。
毕竟说谎者要付出代价,是姜轻霄一以贯之的?底线。
转眼之间,隆冬已至。
大雪扑簌簌落下,放眼望去整座问晴山白茫茫一片。
路上的?积雪厚而?软,踩上去嘎吱作?响。
听到屋外的?动静,榻上的?青年连忙起身?,外衣都?顾不得?披一件,便跑了出去。
“妻主,你回来了!”
柳惊绝笑着扑上了前。
姜轻霄见状,敞开大氅将他裹了进去。
“醒了?怎的?不穿外衣便跑了出来,当心着凉。”
闻言,青年啄了她被风吹得?冰凉的?菱唇一口,弯眼笑道:“急着见妻主。”
姜轻霄闻言,倾头轻轻地撞了柳惊绝的?额头一下。
笑叹道:“小傻子,我又不是上哪去再也不回来了。”
说着,她一手揽紧了青年,朝着温暖的?内室走去。
姜轻霄这次去镇上,买了许多年货回来。
与柳惊绝一道将家里内外简单装饰了一下后,二人便挤作?一团,一边赏着窗外的?落雪,一边吃着又滚又辣的?热锅。
青年较去年长进了不少?,可仍吃不了太辣。
姜轻霄便将锅中?煮好的?菜捞出来,放进盛着白水的?小碗,涮一下再让他入口。
自己则直接就着温酒吃了起来。
口腔中?的?辣味被酒精点燃,暴烈的?热意瞬间炸开,钝痛过后便迎来了无尽的?爽意。
姜轻霄吃得?微醺,面颊微微泛红。
神情十分的?惬意。
柳惊绝见状,心中?十分好奇,没有过一遍白水的?涮菜就那么好吃吗?
见青年提出想要尝试,姜轻霄微挑了下纤眉,笑道:“当真?”
柳惊绝笃定地点了点头。
见状,女人微微扬唇,望着青年那单纯信任的?眼神,坏心眼儿地给他挑了个在?锅中?滚煮过许久的?白菜叶。
果然不出她所料,柳惊绝入口的?下一瞬,脸色便一僵,连忙将菜给吐了出来。
墨眉紧蹙,吐着被辣得?殷红的?舌尖,不停地找着水喝。
姜轻霄见状,眉眼微弯,适时地递给了他一杯温水。
柳惊绝连喝三杯后,才将口中?的?辣意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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