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研。”“薛大慈善家!”秦睿正经的看着他的眼说着。男人勾起嘴角指了指自己的唇瓣。秦睿点点头抱着他的脖颈深吻,她歪着脑袋感受着男人身体明显的变化,在不知不觉中和他十指相扣。“好了好了……”秦睿仰着头低吟一声,“你胳膊还有伤……养好在做行不行……别急啊。”薛朝华不愿松口的叼着她坦露的酥胸,他抬起眼皮闷声道,“那你坐上来…”“我不要。”秦睿直接拒绝,她可是看到了他腰腹还打着绷带,“别闹了,先休息吧。”“哼。”他冷哼一声松了口,转头平躺在她身边,忙叨了这么久终于解决海啸,他这几个月可是一个好觉都没有啊。“外边的忙完了,忙忙里边的,我明天要去西安出差。大概得半个月,你和我一起吧”薛朝华睁开眼侧过身看着她的睡颜,碎发被挡在耳后,眉头微蹙着闭上了她的眼,那嘴角可还闪着自己留下的口水。秦睿摇了摇头,出差什么的她才不喜欢。更何况他忙公务,就算是旅游还是逛商场都不方便,“你养好伤再去吧,往后推一推。”“那不行,要见的是几个老朋友。”薛朝华声音越来越小,他也不清楚自己去了西安,有的底线是否能够把持得住,毕竟在结婚之前自己都是个没有底线和原则的人。毕竟在洛杉矶换衣服的时候他才发现凯瑟琳娜那张夏威夷的房卡自己都带到了加州。秦睿转过身背对着他,一路折腾实在是困急了,“那你就去吧,刚好我去咖啡店看看。”薛朝华抿了抿嘴,揽着她的腰也没再说什么。天不亮是秦睿先醒,薛朝华还在半梦半醒间,她看着他的倦意实在是没忍心叫醒。交代保姆做了饭后就回了湾仔,经此一事她倒是琢磨透了自己的这颗心,只有在看到他的时候会猛跳,只有视线里有他自己才会虚化旁人。好像自己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别人,她是一个不喜欢也不想要了。至于孩子,也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她也不奢望薛朝华那样的人能往后余生几十年爱自己一个人,面对一个逐渐老去的身体,谁能坚持本心呢。出轨这个话题她倒是也想过,但一辈子太长,空口无凭谁信呢,或许会在某一个黄昏,他带回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指着容颜老去的自己留下一句不爱了,离婚吧。那他就真是睡腻了,自己也等到解脱了。“一杯哈密瓜刨冰。”清冷的男声传来,秦睿浑身一震缓缓回头看去,是关山越。“你怎么在…湾仔…”她下意识问出,突然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出差吗?”关山越接过刨冰看了看她的胸牌,“是啊,签了个合同。不过已经忙完了,秦老板。”“客气,算我请你,不用付钱了。”秦睿笑了一声,她和关山越坐在后排,直至此刻她才抬起眼皮仔细看着他的脸。已经看不出多少青涩的样子,标准的商业精英长相,他垂着眼皮,正敲打着手机发送信息。高挺的鼻梁和英气的眉眼间总是带着点高尚的样子,是自己的错觉吗。她这样的眼神关山越这些年始终没有习惯,男人放下手机托着下巴抬眼和她对视起来,宠溺两个字写满了他的瞳孔,“帅不帅。”秦睿立刻点点头,“帅,越大帅哥。”“你不回美国吗,夏天了。”秦睿扣着手,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关山越还是老姿势,一点不遮掩的直视着她的小动作,“不着急回,那边局势不稳不怎么安全。”“那我告诉朝华,把你调回来?”关山越低笑两声,“你猜他会不会把情敌调回来。”秦睿扯着笑认真的打趣他,“别开玩笑了,我和他已经在大陆结婚了。”她掏出烟,看了看没人的咖啡厅悠然的点起,“倒是你,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好消息。”“我去年没走的那么急,你是不是不会和他结婚。”关山越捏着勺子带着七分认真的问。秦睿看了他一眼,“我在你回来之前就和他结婚了,挺复杂的,这些日子过的太快简直就是一个噩梦。”关山越落寞的低下了头搅拌着刨冰,“是吗,我总是来晚一步啊。”他看了眼腕表,“我要走了,去一趟西安,宋凌和常历应该也在吧,我们几个董事几乎都要去一趟,扶持西北的政策落地了。”“好事啊,国家扶持,竞竞标赚点钱。”她也站起身拦下了关山越付款的动作。关山越没辙只得收起钱往街口的车子走去,秦睿停下来看着他走远,恍然间又看到了背着书包的男生和他背影重迭。她甩了甩头苦笑一声,忙碌了一整天结束工作时薛朝华给她打来了电话。“你在哪…”“湾仔。”她答道,男人的声音一听就是在酒局,周围人群的嘈杂声此起彼伏。“我睡醒你就没见了,我以为你又丢了。”“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你也是,你。”薛朝华欲言又止,坐在卡座上抿了抿嘴,他看了眼一旁的莺莺燕燕压低了声音,“你要来西安玩吗,咖啡店关几天门也没什么吧。”“可以啊,等我忙完这两天吧。”秦睿答应的爽快,话刚说完她就感觉到薛朝华的语气明显开心起来。“那我等你,到了机场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秦睿挂了电话呼出一口气,她送走了所有员工后坐在关灯的咖啡店里给自己做了一杯巧克力刨冰。夏天才是吃刨冰的好季节,巧克力的醇厚和碎冰结合,她卸下疲惫订购了后天的机票。走之前她不放心,对着几个年轻员工讲了又讲,念叨了又念叨。眼看时间要来不及才坐上赶往机场的出租,一路上的街景都在倒退,她怎么也追不上,司机也放了一首抒情的英文歌。等到西咸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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